第21章 又是巧遇?(第1/2 頁)
一大早,鬧鐘叮鈴鈴的響起。
若夢揉著眼睛,即便困的要死,還是開心的說:“舅舅!快起床,我們要去看畫畫。”
在她的催促下,我起床去洗漱。
不一會兒秦朝衝進來,“是不是你丫的教若夢捏我鼻子,硬把我吵醒。”
“放屁,是你答應若夢今天給他當西裝保鏢的,昨天晚上硬拉著我試穿西服,陪著她玩遊戲。小丫頭興奮的睡不著,我唱了一個小時的歌,才給哄睡了。”
我的言外之意就是說若夢的的興奮,都怪他帶動起來的,所以若夢吵醒他跟我沒關係。
秦朝打著哈欠,知道自己種下的因還是得自己償還成果。於是不再扯淡,洗臉刷牙認真拾掇打扮自己,還硬要給我噴什麼髮膠,說是搞個髮型出來。
最後在盛裝打扮後,我和秦朝作為“保鏢”帶著若夢出門了。
西安治理霧霾的效果顯著,不再像往年一樣滿是灰濛濛的天,走在大街上就能夠享受到太陽公公的問候。
今年學校的展覽主題是“時空留痕”以“未來見!”學校西部美術館和西安美術館作為兩個展區,9號開始,一直到20號徹底結束。
這個活動結束,月末就是畢業典禮,到時候我們真就脫離學校,去掉學生身份徹底走出象牙塔了。
說這些就有點遠了,別人投來的目光更讓我感受到實際的不適應。
讓我形容一下現在的“陣容”,漂亮的小女孩,後面跟著倆西裝墨鏡大漢,甚至還有人給我們拍照。
我是個不識貨的主,但這種場合中,明眼人還是很多,我甚至都能夠聽到有人討論:穿著範思哲和阿瑪尼的保鏢,這小女孩是誰家的大小姐。
我不習慣也不喜歡活在別人的注視下,秦朝倒是相當的舒坦,甚至享受著這種活在聚光燈下的感覺。
好在大多數人來這裡是研究“美學藝術”的知識分子,秉持著見怪不怪的性子,倒也沒人說什麼。
若夢邁著小步子,觀賞著那些奇奇怪怪的藝術作品,實在想不通了就會指著問我,那個幾個相互碰撞的小球是幹嘛的。
我看了一眼簡介,總結的說:“就是作者想表達人性是可以相互感染的,個體和個體之間甚至可以影響到未來的命運。”
秦朝則會給出他的看法,“相互聚在一起的小球之間,存在著共性,只是透過碰撞會把把這種共性放大,直到小球的運動軌跡再也回不到之前。”
藝術這種東西,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罷了,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見解。
秦朝俯下身子,講的頭頭是道,也不知道若夢聽沒聽過懂,就是一個勁的點頭。
說到藝術,自然不會脫離性這個話題,有些作品間接或直接的表述創作者個人的看法,秦朝也會講的樂此不疲。雖然有些詞他也會刻意尋找代替,但仍舊不太適合小孩子聽。當然,這是指某些家長認為如此。
有些東西無論作為了解還是科普,孩子和大人可能是需要這方面的認知。在這方面的教育缺失,沒必要等到產生某些不好的結果,再來馬後炮般的“恍然大悟”。
秦朝還是會有尺寸的把握自己要表述什麼。更有意思的是,有幾個一旁參觀的人也會刻意的去聽秦朝小聲的講解,完全拿他當做講解員的那種。
展廳蠻大的,我們看了半個小時,也不過是到三分之一。一開始我還以為是若夢畢竟是個小孩子,對這種東西不大感冒。所以走馬觀花似的,粗略的看過一眼就走了。
直到她抬起頭問我和秦朝,“舅舅,你和秦朝舅舅的東西沒有在這裡嗎?我在牌子上沒找到你們的照片。”
若夢說的牌子就是簡介牌,那些牛逼一點的藝術家當然會被著重介紹,至於我倆的作品……我的可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