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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們沒在一起？”

卓清寒。“我讓他們先走了，你一個人不安全。”

蘇瑾顏心裡莫名一酸，想到剛剛親手推開的墨澤，她再也……

再也不會擁有那個人了……

沒有人會再關心她，那麼深愛她……

她只有……只剩歐陽了……

可是……

如果歐陽也忘了她呢？

“你……怎麼了？”卓清寒看著她紅透的眼眶，問。

蘇瑾顏搖搖頭，轉過臉去，可是，卓清寒的關心。越發開啟了她的委屈，所有的難過一瞬間傾瀉出來，她甚至來不及控制就已經崩潰的情緒。

卓清寒走到她面前，牢牢的握住她的雙肩，仔細的打量著，“怎麼？受傷了？誰欺負你了？”

卓清寒關切的聲音，讓蘇瑾顏忍不住哭出聲來。她抬頭看著卓清寒，雙眼泛紅，充盈著淚水。

卓清寒看著她的眼神，手不自覺的握緊了。

“卓清寒……”蘇瑾顏低聲喃喃，帶著嗚咽的聲音。

卓清寒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了，“蘇衣……你怎麼了？”

“你是歐陽對不對……？”蘇瑾顏哭著問，雙眼滿是期盼。

卓清寒斂眸，他很不舒服，總是被當做那個歐陽的縮影，即使他有些羨慕那個被愛的一塌糊塗的男人，可每當蘇瑾顏這麼問時，他都想看著蘇瑾顏的眼睛，冷冷的告訴她，他不是。他是卓清寒，就只是卓清寒，不是任何別人。

可蘇瑾顏這樣看著他的眼神，就好像他搖搖頭就會讓她崩潰掉了，可是……

看著蘇瑾顏帶著淚水的脆弱雙眼。

卓清寒搖了搖頭，堅定的。沉聲說道，“我不是。”

看著蘇瑾顏瞬間簌簌落下的眼淚。

卓清寒不知道為什麼，他連裝作歐陽安慰安慰她的心都沒有，就只是想告訴她。他不是，他是卓清寒，不是誰的替身。

蘇瑾顏聽到想象中的話，卻還是忍不住哭出聲，她說，“可以……摘掉你的面具嗎？讓我看看你……”

卓清寒愣住了，搖頭。

“為什麼？”蘇瑾顏問。“為什麼不承認，不承認卻又對我好，既然不是，就摘下面具讓我看個清楚啊！”蘇瑾顏真的累了，她只想看看卓清寒面具下的臉，那張她熟悉的臉。

卓清寒卻不做聲了，只是伸手，將蘇瑾顏攬在了懷裡……

這次的卓清寒沒有躲避她，沒有避嫌，更沒有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顧慮……

他只是抱著她，緊緊的，給她依靠著，“蘇衣……你不要難過，我不可以摘下我的面具，可我必須要告訴你，我不是你所謂的歐陽……”

卓清寒抱著她，一手輕撫著她的頭髮，那麼溫柔，可靠，卓清寒說“我不是歐陽……但我是卓清寒，我不是知道你到底能不能找到你的歐陽……可我覺得，你需要一個人來依靠，而我……願意為你負責，這麼告訴你，你懂嗎？”

蘇瑾顏幾乎沉溺在這樣的溫柔裡，安全可靠的懷抱，就像一個港灣，不再需要躲避，不需要偽裝……

可是，蘇瑾顏推開了他，即使淚眼模糊，即使心痛不已，可是她搖了搖頭，“我不要負責……我只要愛，你懂嗎？卓清寒？”

蘇瑾顏踉蹌幾步，“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除了他，我什麼都沒有了……我都沒有了卓清寒，你知不知道？”

蘇瑾顏抬頭看著卓清寒的雙眼，卓清寒沉默了，只是和蘇瑾顏對視著。

“我知道。”卓清寒說，握緊佩劍，站在她身後。

不在說話，只是無言的守護。

這一路異常的順利，可能是因為之前的那場困局，消耗了太多的人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