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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了。
白文謙也是很慫,臨行前他回了屋,把所有所有看上去能保命的東西一股腦揣進懷裡。
他們挑了一個明月夜,不提燈籠都能看清迎面的人臉。一人二蛇前後腳走出城去,迎面就撲來了一陣妖風。一陣濃烈的腥氣裹了一陣清潔的戾氣,走在最前面的白文謙幾乎要窒息。
溫渥一甩袖子,一股黑氣又迎了過去,兩股力道撞在一起都成了粉碎。
妖風散盡,一個身影被月光緩緩映了個真切。
竟是金雲觀的清靜道長。
白文謙大吃一驚,倒吸的一口冷氣又刺激了被妖氣灼傷的喉嚨,他彎下腰劇烈的咳嗽,腳上卻連退幾步。
溫渥搶身上前,護住咳嗽的白文謙,手上的黑氣化作一把鐵鞭向道長揮去。
道長提劍迎擊,劍鋒中一股清氣並一股血腥,出招也像是兩套截然不同的秘技混在一起。溫渥感覺自己像和兩個人在過招,劍鋒的清氣灼得他難過,血腥又總像是要勾起他內心的暴虐,抹殺他的理智。
眼看抵擋吃力,只能估著溫柔和白文謙的位置,不斷把老道向反方向引去。
溫柔不敢應診,她扶著白文謙躲在遠處,手上青光陣陣,化作暗器試圖打斷老道的招式。
不消一刻工夫,溫渥身上中了三劍,已經是要敗了。溫柔再顧不得其他,提起一把彎刀上前幫忙。三招後被清靜道長一劍指在咽喉上,嚇得癱軟在地。
溫渥提鞭纏住了清靜道長的劍,急匆匆呵斥溫柔退下。
溫柔滿眼含淚癱在地上,聽到他的聲音才大夢初醒似的往回逃。
老道抬腳踹上溫渥胸膛,背後沾了他噴出的妖血,扔下被鐵鞭纏住的桃木劍,提掌又要去追溫柔。見不遠處的白文謙,老道眼中突然精光一閃,竟中途棄了溫柔直接向他撲去。
白文謙大驚,嘴上喊叫“道長,清靜道長,道長救我啊!”
這幾聲道長喊得老道渾身一震,再看眼前的天地竟恍如隔世,他放下招式,口中喃喃有詞,卻仍是盯著白文謙一步步向他走去,步伐之間還有些踉蹌。
溫渥和溫柔紅了眼,衝去要救,老道頭也不回的一揮袖,一陣清氣把它們震出老遠。
白文謙怕極了,踉蹌著跌坐在地,手腳並用的向後挪。懷中一個東西掉出來,落在他手邊。眼看老道走近,白文謙也起了視死如歸的心,不管不顧的拾起掉在地上的物事,大喝一聲撲向老道,手上的東西胡亂拍到他臉上。
直到那東西拍進老道的鼻孔裡,白文謙才看清正是當年清靜道長本人送給他的清毒丹。兩粒珍貴的仙丹順著鼻腔被老道吸入體內,當即引起了混亂。老道渾身突然冒出一股真氣包裹了自己,又不住向外蔓延,馬上要波及跟前的白文謙。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地面突然衝出,右手一把掠起白文謙,又繞一圈去伸左手抓住癱軟的溫柔,並向溫渥大喝一聲“來!”。
溫渥隨著那身影,一路回了醴陽城南的一處偏僻小院,才見這恩公停住腳步,長舒一口氣,放下了白文謙和溫柔。
三人剛想道謝,卻看清了這人的臉,一時都驚得啞了聲。
那正是多日未見的王葚,只是他如今身形消瘦,雙眼突出,原本那張英挺剛毅的臉像是被火燒掉了半邊,毀得慘不忍睹。當年的雍容華貴已經完全變成了落魄。
王葚看他們的表情,便知道已認出了自己,他嘆了口氣,化作巨蟒鑽入地下,又沒了影子。
回家的路上白文謙百感交集,曾經仙風道骨的清靜道長成了嗜血的妖道,而被所有人懷疑的王葚即便落魄如此,關鍵時刻還是出手救了他們。
那眾人懷疑王葚的時候,唯一相信他清白的溫渥,如今在溫柔的攙扶下,捂著胸口步履艱難的往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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