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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箋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就算不讓他去他也會逞強要上的,你應該明白的,每一個舞臺對他來說都很重要,都是他付出百分之兩百的心血要去做的事情。」
「舞臺難道比身體還重要嗎?萬一他在臺上暈倒了反而添麻煩吧,」張芸的眉頭擰得死緊。
其實童箋也覺得紀寧枝暫時缺席這次表演比較好,可是他想到他為了這次表演兩天兩夜都沒怎麼睡覺,又心疼他,怕他接受不了。
「這樣吧,」他糾結了半天,開口道,「我在這裡等他一個小時,如果他的燒還沒有退,趕不上最後一次彩排,就讓宋明朗取消他這一次的參與錄製吧。」
張芸又著急又心疼,可是又無可奈何,在原地焦慮地轉了好幾圈後站定,「我去給枝枝買點吃的去。」
半個小時沒到紀寧枝就自己從床上爬起來了,他臉上的潮紅退了不少,臉色有點蒼白,套著大外套扶著門框看著童箋,「我們去排練吧。」
「走,」童箋利落乾脆地拎起外套。
張芸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們,她攔不住紀寧枝,只能時不時地勸道,「枝枝,你可千萬不要強撐著呀,要不要喝熱水?還暈不暈?」
「我沒事,」紀寧枝有點哭笑不得的。
他睡了幾十分鐘之後覺得好多了,覺得張芸有點緊張過頭了。
不過對於別人的善意他一向是心存感激的,心裡也偷偷記下了,還有……
童箋看著悄悄靠近,歪頭枕在自己肩膀上的少年,「怎麼,還是不舒服嗎?」
「不是,」紀寧枝有點別捏。
童箋笑了一下,任由他貼著自己。
他們這一來一回沒有耽誤很多時間,兩人趕到時才知道宋明朗親自來監棚了,其他四個人在等他們。
宋明朗抓著紀寧枝的肩膀,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問,「怎麼樣,能上嗎?」
紀寧枝老實地點了點頭,「可以是可以,就是嗓子感覺有點緊巴巴的,我怕明天高音唱不上去。」
「沒事,明天表演是半開麥,」宋明朗現在唯一擔心地是他的身體支撐不住明天的表演,「明天表演完回去給你放一天假。」
「好!」一聽還能放假,紀寧枝眼睛都不眨就應了下來,不受控制的嘴角開始美滋滋地勾了起來了,原本有點病氣的身上此刻都能冒出小星星來。
真是給點甜頭就滿足了,好笨啊,宋明朗無奈地想。
紀寧枝這才發現所有人都圍著他一個,他有點不好意思,雙手在空中胡亂地劃拉了幾下趕人,「快點排練,千萬不能因為我影響進度啊。」
這一次他們在臺裡表演的新歌是公司準備好了的,舞蹈部分比較柔,沒有太激烈,有點中性風的味道,但是vocal部分難得要死,尤其是高音部分,簡直能讓人唱到窒息,所以才把c位留給了高以盎。
dance部分跟上不是什麼問題,就是唱的part太難了,紀寧枝還承擔了整首歌的另半部分高音,排練的時候他一直很擔心自己直接唱破音或者走調,好在三次排練狀態都還可以。
宋明朗和張芸並肩站在下面看著他們排練都覺得很驚訝,沒想到他們一天時間就能做到這麼好。
張芸因為宋明朗沒有強制讓紀寧枝休息,對自己這個小舅舅有點怨氣,在一旁幽幽道,「聽童哥說枝枝兩天沒睡覺了。」
宋明朗看著一上臺就氣場全開到完全看不出在生病的人,沉默了一會。
過了一會,他冷靜道,「公司想要送他們去頂端當然也得他們自己拼命配得上才行,比他們更加努力卻還在等待機會的大有人在。」
張芸撇了撇嘴,「舅舅你就別裝了,我知道你也很心疼枝枝,就是嘴上不說而已,後天was要拍團綜,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