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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謝知恩惡人先告狀,可顧修謹反而鬆了口氣,至少他知道了他們的目的,他是沈書行沈丞相的學生,僅憑一面之詞,他們還不敢把自己怎麼樣,顧修謹知道來硬的肯定不行,自己要說私\\通回然人的是謝知恩又會有狗急跳牆之嫌,顧修謹看了眼李博衍。
只能賭一把了。
「啊?」顧修謹滿臉驚恐:「那按謝大人的說法,我豈不是成了反賊?」沒有真憑實據就敢亂扣罪名?誣陷同僚可是重罪。
「哎喲!」顧修謹話一出口,謝知恩就知道是個什麼意思了,官場上見慣了的,他立馬誠惶誠恐的說:「這可是顧公子自己說的,老夫可沒說過,老夫可不敢這麼說。」罪名是你自己說的,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怎麼能怪到我頭上呢?
老狐狸要打太極是吧?好啊,我陪你,顧修謹換上一副迷茫的神情:「謝大人不就是這麼個意思嗎?」敢說不敢認是吧?
「顧公子這是哪兒的話。」謝知恩做官這麼些年那不是白當的,不就是打官腔嗎?家常便飯的事兒:「老夫只是看到顧公子和幾個回然人一起密謀綁了小侯爺,還趁著半夜去抓了小侯爺的幾個朋友,除此之外,可是再沒有看到什麼,說了什麼啦,顧公子可莫要亂說呀。」我只是把我看到的如實說了出來,又沒有多加評判,你的罪名怎麼能算是我扣的?以後上面要追究起來,我也只不過是說了實話而已,這又有什麼錯?對了,不光這件事,你還做了另外一件事。
這時候還不忘往我身上潑髒水,可真是難為你了:「是嗎?那這可就奇了,謝大人既然看到穆小侯爺被人綁了為何不救人呀?」那你說我做的,那你見死不救的也逃脫不了幹係。
「唉——」謝知恩嘆了一口氣,萬分懊惱:「在下人微言輕,實在是力不從心吶。」有人仗勢欺人我有什麼辦法?
「行了。」顧修謹剛想說話就被李博衍打斷了,李博衍平素最討厭這種彎彎繞繞的虛偽嘴臉,被他們說的腦仁子疼:「既然你們爭執不下。」他大手一揮,轉身就走:「都收押了吧。」
「什麼?」眼見形勢急轉直下,兵刃指向自己的謝知恩一時有些難以接受,他怎麼也沒想不明白,自己不過是和顧修謹說了幾句話,情形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李博要站上臺階,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不行嗎?」
謝知恩難以置信,顧修謹對這個結果卻是滿意的。
李博衍脾氣怪,上次顧修謹去拜訪他,恰好撞見御影司總督,派了信使來傳信給他,他收了信嘴上不閒的罵了兩句總督,顧修謹是外人,不好說話,在一旁坐著全當沒聽見,那信使是個機靈的,討巧的說了幾句吉祥話,信使嘴巧,話說的極漂亮,連顧修謹都想給他點賞錢,可惜運氣不好,偏偏遇上的是李博衍,當即就被他抓起來關了十天。
顧修謹想了半天也沒找到那信使說的話有何不妥,就多嘴問了一句,李博衍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一臉兇惡的說:「我生平最恨有人在我面前話這些花裡胡哨的半吊子話,那老妖怪這是知道了,現在派這麼個人來,不是存心想噁心我是什麼?」
「………」顧修謹覺著還真不是,估計就是因為李博衍脾氣怪,御影司總督才特意拍了個機靈的,奈何李博衍當真與常人不同,倒白白讓那信使受這場無妄之災了。
李博衍這個人吧,脾氣大,膽子也大,要他耍起橫來可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地位,上次還直接辦了皇上的小舅子,五|馬|分|屍,連皇上的聖旨都沒他的手腳快,。
就為這兒,李博衍給自己樹了不少仇家,偏偏御影司總督還願意保他,皇上小舅子的事,就是御影司總督幫他給壓下來的。
顧修謹知道李博衍厭惡別人打官腔,可謝知恩不知道啊。
他本想著賭一把,惹惱了李博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