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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糧?長策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皇上想要擴軍都還因為愁不到軍糧的事情發愁,回然倒好,居然已經把手伸到對家來了,難不成回然以為,他們有了這些糧草就真有了同大靖一戰的實力?天真。
「你誣陷!你這是誣陷!」就算有何不為攔著,謝知義嘴上也是不停的:「左使大人!你莫要被她矇蔽了!謝夢安!你如此作為,是大逆不道!是要被五|馬|分|屍!遭天|譴的!」
謝夢安不理他,繼續說:「謝知義用心險惡實在令人髮指,還請左使大人替小女子做主,討一個公道!為大靖百姓謀福,嚴懲惡人!」
長策隨意瞟了幾眼這些證據,就放在了桌子上,敢拿給他看的東西,怎麼可能準備的不全面不仔細呢?他本以為顧修謹送的不過是個小利,沒想到是份大禮:「顧公子怎麼看?」
「在下一介布衣,哪懂這些。」顧修謹自嘲道:「還是請左使大人定奪吧。」
這是打算翻臉不認人,完全把自己撇乾淨了啊。
皇上要擴充兵馬,就必先要囤積糧草,近幾年皇上把糧食看的如何重要,這都是眾人有目共睹的,所以御影司開始查沈書行的時候,才從謝知恩下手,往糧食這裡深挖,現在搞不了沈書行,皇上必會怪罪,能搞搞其他的,不求將功補過,能有所收穫也是好的。
這份禮,長策收了:「謝大人,不,謝知義,你要如何解釋呀?」
「老臣冤枉啊!」謝知義還在喊冤:「這都是謝夢安夥同他人誣告老夫啊!」謝知義說得聲淚俱下:「我知你母親早逝,你恨我事忙對你不夠上心,可是我這都是為了黎民百姓啊!你怎麼只因一己之私,就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事情發展的太快,谷城幾乎都沒跟上,看著眼前略顯混亂的景象,他想說些什麼,一轉頭又看到元滿事不關己的樣子,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說什麼,可他還是沒懂,謝夢安這麼輕輕容易的就告發了謝知義,那他們先前的折騰算什麼?她不救他的父親了?她好像沒有提到自己父親在謝知義手裡的事。
「左使大人。」一個侍衛看著裡面的情形不敢進去,只是高聲在大廳外喊了一句,長策越過眼前的人問他:「怎麼了?」
「有一個自稱葉疏林的人求見。」
谷城和元滿對視一眼,葉疏林怎麼來了?
元滿突然沒由來的一陣心慌,葉疏林這時候過來幹什麼?來告發的?現在真相大白,他來了也沒用了呀?元滿知道葉疏林來了沒用,可是她還是心慌,心裡像是懸在半空中,空落落的沒上沒下,觸不到實地來。
「請進來吧。」多個人也好,今天這事,越多人看見越好,既然顧修謹是鐵了心把這事推給他,那他就多找些見證,以後說起來也多張嘴。
「是。」那人領了命下去。
這時,謝知義和謝夢安都噤了聲,謝知義神情怨恨,眼神還在惡狠狠的瞪著謝夢安,謝夢安偏過頭不看他,淚珠還墜在眼角。
顧修謹嘆了口氣,還真是難為他們了,別人的生死,顧修謹不太看重,現在除了可惜,他真的生不出半點別的情緒來。
看著葉疏林被衙差帶了進來,元滿的心慌更甚,為了緩解這份莫名的心慌,元滿乾脆走過去問:「葉公子你不好好休息過來幹什麼?」
葉疏林不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麼事,看著謝知義一臉的怒氣的看著自己,以為他是衝著自己來的,神色中多了些眼眉吐氣的意味,是不是以為我死定了?哼,如意算盤打錯了,他是來揭發你的,得意的看著謝知義,底氣十足:「來做證人的。」
「………」其實元滿覺得他是來添亂的,但是元滿沒說,她站在葉疏林身邊,心裡打鼓得越來越厲害,那種不上不下,摸不著邊的感覺,已經從心裡往四肢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