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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嬌樓裡被|玩|死|的|妓|子,豈在少數?那都是關上門自己的事情,這次不過是運氣不好,被擺在了明面上,又撞上了顧修謹他們,不然早就把屍體處理了,繼續著那鶯歌燕舞,又怎麼像現在這麼麻煩?
官府在合嬌樓帶走了那麼些人,本就對合嬌樓不利了,現在還要皎月去指認客人?那他們的生意還要不要做了?再說了,皎月看了眼這圈達官顯貴,起頭轟烈,不了了之這些事,皎月見的可是太多了。
聽皎月這話的意思,不光不會去指認那個迄幹商人了,不止不會去指認,還打算就把這麼一樁人命案子就這麼算了?葉疏林難以理解,只覺得可笑:「你就打算這麼放過兇手?」
「公子說笑了。」皎月回答說:「哪裡有什麼兇手,凝雪和客人玩的花,自己不知輕重的,不小心傷了自個兒,疼痛難忍一個不小心,這才失足墜了樓,不指驚擾了客人,還給諸位平白添了這許多麻煩,倒是這個賤骨頭的過錯了,還請幾位莫怪。」
這麼一番話,可謂是無中生有,顛倒黑白,偏偏還能說得通?不止是谷小少爺聽傻了眼,葉疏林也冷下了臉:「果然是髒地方出來的,身上就沒幹淨的地方,不止身|子|髒,心更髒,極品的徽墨在你這副骯髒心腸面前,怕也只有自慚形穢的份兒了。」
「多謝小公子誇獎。」皎月一句話愣是堵得葉疏林一口氣哽在了嗓子眼,喘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不知羞恥!」
李博衍想著,葉疏林真是半點口德都不積的呀。
「這是條人命。」谷小少爺覺得這樣不好,這人死的不明不白的,總是要給一個公道的。
「算不上。」皎月看了眼躺在血泊裡的凝雪,眼中悲憫,說的涼薄:「草芥而已,多個少個,無關緊要,公子這樣的,才算是人命。」他們這樣的人,才是真的賤如螻蟻,命如草芥。
皎月說的這話,谷城聽進去了,可是他不明白:「都是人,怎麼就是草芥了?」
皎月笑笑,從來都豐衣足食的人,是不懂飢餓的痛苦的,說不明白的。
李博衍突然想到了老妖怪跟他說過的一句話,當初他為了逃離御影司,在山裡逃了三天三夜,滿身傷痕,幾近餓死,後來老妖怪找過來的時候,跟他說,人的命本來就是一文不值的,你的命有多金貴全看你有多能耐,出身、才學、金銀、都是你的能耐,人的命啊,是靠自己掙來的。
皎月也不與他們多費口舌了,只是說:「想來,我也說的夠明白了,諸位也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的,明日合嬌樓還要開門迎客,煩請大人還要儘快將我合嬌樓的人放回來才是。」
「等案子明瞭之後。」顧修謹說:「人自然就會放回來,皎月姑娘,不管是人命案子還是皮|肉|生意,總不能只憑誰的一面之詞就妄下論斷的,還要勞駕姑娘,去一趟官府大獄才是。」
顧修謹說話客氣,做的事不客氣,等幾人從樓上下來,就吩咐人把皎月帶去了府衙,皎月意味不明的輕笑一下,也還算配合,跟著官差就走了。
顧修謹讓官差看好合嬌樓,不許旁人靠近,然後讓人把屍體運回去請仵作勘驗,做好了這些還不算完,死活要親自把葉疏林和谷城送回去。
葉疏林看著他溫文爾雅的死皮賴臉,十分嫌棄加不解:「你非要跟我們回去幹嘛?」
「若是我說,我怕你們出事,想要護送你們,你們怕是不信的。」
顧修謹要敢這麼說,那可真是睜眼說瞎話了。
「所以,我決定實話實說。」顧修謹說得真誠:「我是去找元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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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不是錯字,是在和晉江鬥智鬥勇。
第55章 (15)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