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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愛因茲貝倫主動發出和外界聯手的跡象,而今日為何反而跟聖堂教會發生聯絡,你的目的!說!”
老魔術師瞪圓了雙眼,像是不可思議地看著闖入者一樣,掙扎著想要發出呼救,卻被一柄深紅色的長槍抵住胸膛,槍尖輕易劃開他的法衣,滲出一絲鮮血。
“喂,老傢伙,我們可沒有時間,你也不必去呼喊,否則我手一軟你就先走了。”槍兵威脅道。
尤布斯特海塔掙扎得更厲害了,完全和平素的淡薄和安然相背離,lancer盯著老人混濁的眼睛和不斷扭曲的面龐,回憶著最一開始拜會愛因茲貝倫家主的片段,突然,臉色一變,他揮開長槍,試圖把巴澤特盪到一邊。
“巴澤特!快閃開!這老傢伙…。”危機的直覺讓他吼出警告,手裡的長槍已經毫不猶豫地插向老人的心臟,被穿刺死棘之槍貫穿的傢伙不可能會有生命力,但眼下的瞬間完全超過了槍兵的預料。
黑壓壓一片片無數的黑色飛蟲從白衣魔術師的法袍裡湧出,千萬只蟲子包裹著剛才逼問老人的巴澤特,腹部的倒刺深深地彈入女魔術師的全身,伴隨著她的慘叫,槍兵飛身抱住巴澤特,旋轉的紅槍擋住了更多飛來的倒刺,他抱緊自己的master,她的臉色發青,呼吸已經非常微弱,顯然那蟲子的倒刺裡帶著劇毒,身上的倒刺太多,一時間也無法拔除。
意識到這一點的槍兵放棄了逃跑的念頭,他偏頭轉身,三樓走廊的大門轟然開啟,完好無損的尤布斯特海塔憤怒地站在門前,嘴上卻露出和他不相稱的笑意,那就像是一個人格被強行加到他的身上一樣,噁心感和不協調感讓槍兵戰意激發,他放下自己的主人,壓低身子,那是絕殺前的徵兆。
“lancer!你可以在瞬時殺掉老朽,但只不過會讓老朽多費一些心思再造一個身軀而已,咳咳咳,咳咳咳。”尤布斯特海塔的嘴角再一次露出那不和諧的笑意。
“切!”槍兵恍然明白了什麼,嘴角唾了一口說道:“我就說呢,原來你這個老傢伙,尤布斯特海塔之前受到那麼厲害的傷已經斷然不可能存活,那麼沿用他的軀體卻使不出愛因茲貝倫家’淚與劍’魔術的傢伙,一定是把他當成了操縱的傀儡了。不過這樣的殘軀即使使用蟲術驅使,單純以他作為使魔,對我而言恐怕還不能被稱為戰鬥力吧!”
“哦呵呵呵,老朽真是小看了英靈了,那就自我介紹一下,老朽便是———間桐家家主,髒硯”尤布斯特海塔抬起頭來,他的眼眶深深下陷,原本無神的眼球變成深邃的小眼珠,像是鑲嵌在骷髏裡的玻璃珠一樣,他手裡的魔杖上閃耀著天藍色的光芒,那是類似令咒卻有著超越令咒的存在,即使攜帶也會給攜帶者以重大負擔的東西,老人舉起法杖,繼續著自我的介紹,“既然lancer來到這裡,就不是老朽可以擊敗的水平了,那麼也罷,就讓這最後一道教皇敕令生效吧,寄養愛因茲貝倫家主的最後的價值也在於此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盤桓在魔杖上的天藍之光發出耀眼的光球,伴隨著間桐髒硯的咒語,一道無形的威壓自上空襲來,lancer翻身,以及其敏捷的身姿搶過身負重傷的巴澤特,翻滾了幾圈緩衝下勁頭,而當lancer看清煙塵消散間的那一刻,他驚呆了。
☆、射殺百頭與灰之花嫁
巨人虎虎生風的跨步間,我們飛快地衝向未遠川畔的核電站,熾熱的陽光下,幾千只機械使魔再一次拼裝完畢,原本用作魔力之源的MANA之石被深深藏在層層護甲之下,而那無盡的使魔之後是上萬只龍牙兵,每一隻都有兩米多高,渾身被多倍的魔力包裹,那是和之前caster召喚的威力不是一個等級的使魔。而千萬只使魔方陣之後的電廠大門外正是自己所熟悉的身影。
“C…caster!”我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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