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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坂的意思是我們之前聯手嗎?”我側身瞟了一眼正在閉眼裝作滿不在乎我們談話的caster。
紅衣少女美麗的令人窒息的眼睛看著我:“一個休戰協定,到我們調查出愛因茲貝倫那邊的真相和形勢為止,或者說至少在那之前不必讓berserker麻煩saber的協定。”
終於,假裝閉眼淡定的公主有些忍不住了:“僅僅是令berserker不麻煩saber嗎,抱歉我還沒有那麼閒,確實saber是優秀的從者,我的master和你之間構築堅實而長久的同盟關係確實也不需要呢,畢竟master有我在身邊,暫且答應她吧,master,雖然我不會走出柳洞寺,但會令berserker保護您,若是碰上及其危險和無法應付的情勢,請務必用令咒呼喚我。”
“公主的意思是讓我裝作是berserker的master嗎,這樣也好,飯後我就會帶著赤和遠坂一起去愛因茲貝倫那邊,反正遠坂和saber之前已經去過那裡,路途的話應該很熟悉,那麼公主就請在此期間多多休息,萬一遇上無法應對的情況,你用令咒把赤喚去也可以,我這邊有遠坂,可以保護我的安全。”
公主沒有再回應,而是低頭同意,她看起來對對面用餐的saber很感興趣,大概有一剎那,我應該是看見了她嘴角露出的一絲輕笑。
吃罷了午飯,遠坂凜和saber便返回去,遠坂凜和我約好下午的時候在新都大橋那邊碰面,然後就直接去愛因茲貝倫那邊。
飯菜被吃得意外的很乾淨,所以洗碗並不是很費力,這時,身後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回頭看去,那是進來的赤。
“士郎先生,小姐令我下午和您前去,負責保護您的安全,在外時我會以master的偽稱來稱呼您,你最好也用職介稱呼我,以更好地配合小姐的戰術。”
“那就勞煩赤了,對了,一直很在意的問題,為何剛才赤見到saber會變成那樣…。。”感覺是問了他一個冒犯的問題,有點兒後悔。
“她生前應該是個君主。” 布衣的男孩輕輕一笑,那是仿若經歷滄桑的感覺,隨後就不再說下去了。
“你知道她的身份嗎,還是說你是她生前認識的人?”
赤搖了搖頭:“我完全不認識她,不過我想我的的刀能辨識她的君主身份,狂化也是追隨刀的呼喚。”說道這裡,手裡的黑白雙刀發出微微顫抖的嘶鳴,裡面像是封印著什麼靈魂一般。
布衣從者無聲息地走出門外,刀鳴和外面的風聲融為一體。
下午臨走前,caster交給我一個揹包,裡面裝著精鋼的鐵箭頭,散發淡淡的紫色光暈,顯然是被caster用魔術強化過的。
“master遇到小麻煩可以投擲這些箭,只要我還存在一日,這箭頭上的魔力就不會消失,對付一般的魔術師還是可以的,雖然master有源自您父親的魔術禮裝,但不到萬不得已請還是不要浪費,那真是傑出的武器,一定勿忘記用令咒召喚我。”雖然身邊有著表現不俗的赤,但公主依舊一臉不放心的樣子。
我露出一個令她安心的笑容:“好的,關鍵時刻我一定不會逞能的,公主還是好好修養,不過能少汲取魔力的話還是少汲取為妙。”
公主示意赤走開,她湊在我的耳邊說著耳語,嘴唇離我好近,莫名的臉上湧起一股燥熱。
“master,雖然因為無法獲得令尊的肋骨以至於不能完全仿製令尊給您的武器,不過受此啟發箭頭上的魔術可以令中箭的魔術師陷入短時間的麻痺,暫時無法施用魔法。您可以趁著遠坂的小丫頭不注意,捅在她的身上……然後用令咒召喚我,我有辦法令saber成為我們的戰力。”她的嘴角揚起得意的惡作劇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