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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炸裂開來,帶著血肉的戰甲和緊握騎槍的殘肢,以及無數代引以為榮的家徽之盾上,潑灑著精銳騎士團們最後的血液,更多的是在長槍之陣炸裂之後,變成無數的血水滲入那冬木教會前的土地上。
阿特拉姆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戰力未失的剩餘的幾十名聖騎士們是自己和聖堂教會商議好用以在破開結界缺口的時刻衝鋒的主力和壓軸,此刻竟然被那單純的一名少年完全在在自己眼前活生生地粉碎掉,騎士們最後的慘叫和戰馬的嘶鳴已經完全成為修羅場的冬木教會令眾多鍊金術師和魔術師們肝膽俱碎。
“全部的魔箭還有鍊金長槍…。快組織那個野種!”阿特拉姆咬緊牙關,身後的三張巨弩上被鍊金術師架起了之前可以粉碎干將莫邪的鍊金長槍,如箭矢一樣,即使在山腳下,也可以憑藉魔力維持威勢和精準度直接命中那少年的胸膛。
弩機上繃緊的長弦發出急促的擦鳴,三枝帶著可以貫穿結界的鍊金長槍以及身後無數壓倒性的魔術師們編織的魔術彈雨呼嘯著如閃電一樣都匯聚那一個少年身上。
遍佈天空的殺意將自己推入絕境中,腦海裡並無防具的結構,雖然也見過之前archer用以抵擋公主的灰之花嫁的大埃阿斯之盾,可心裡去卻無法很清晰地留住那其中的結構,相反,對於用作攻擊的劍,無論是解構還是投影起來卻絲毫不會費力。
想起最初的那晚的雨夜裡,在柳洞寺的廂房裡,和caster締結完契約後,討論關於聖盃戰爭的事情,那是神代魔術師的公主給我找個無意間闖入魔術師爭鬥的小白進行最基礎和最耐心的教導,在告訴我各種可能以後會用到的策略和魔術後,已經有些勞累並對我這個愚鈍的弟子有些無奈的公主 ,品嚐著我遞來的紅茶,她那時候無意間的話語此刻清澈地迴響在我的腦海裡:
“衛宮君的起源,好像是劍呢?”
“啊?為什麼這麼說啊,caster?”
她湛藍色的瞳孔凝視著我手臂上的劍狀的令咒,沉思著:“這大概就是答案吧,因為自己職介和生平的魔術修行的緣故,我可以敏銳地感受到master身上的起源,不過這和衛宮君目前經常使用的時間魔術是毫不相關的,所以大概是暫時無用的迴路和起源吧。”
“屬性是劍嗎?”喃喃地捉摸著其中的含義,還是很疑惑吧。
耐心的公主只嚥下一口茶,就立刻耐心地給我解釋著:“也即是說,士郎的身體可以說是由各種劍,無論是形狀和特點都不相同的劍所組成,以此所構築的身為魔術師的天然的迴路。”
“天然的迴路嗎?可我唯一的魔術刻印還是切嗣留給我的,若無這些,我大概是個普通的,完全和魔術不沾邊的人吧。”
公主搖搖頭,抿嘴笑了笑:“不是的哦,總有一兩人有著極其稀奇的屬性,衛宮君的身上就有著十幾條几乎廢棄的迴路呢。這些可是和你口中的令尊毫無關聯的。”
“的確,我平素是會用一些投影魔術,不過僅僅是檢修家電的程度而已。”
“投影…。魔術嗎,”昏暗的燭光下,公主陷入了思考,“那基本上就不是很厲害的魔術了,令尊對你的指導還是基本正確的。”
像是確認什麼一樣,有些遺憾地嘆了一口氣。
“master不必灰心,以你劍屬性的起源,可以成為很厲害的魔術師呢,大概會在劍技和魔術上都得到意想不到的結合點呢,若是以後有機會,自然會幫助衛宮君發現更多的潛力。”
“嘛,我雖然不是很好的master,也期望成為公主的助力呢。”
公主有些淘氣地端詳著認真的我,撅著嘴巴:“衛宮君只要想著將自己的內心和起源鑄造成型就可以了,雖然這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若是是我能幹掉阿特拉姆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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