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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試圖掙扎著下來,卻被女僕用怪力攥住她小小的手腕。
“快放我下來!我可是家主,利茲!”
“依莉雅小姐的安全,我需要…。保護,我喜歡依莉雅不當家主…。利茲不承認…”女僕呆滯地辯駁著,任憑依莉雅捶打著她的後背。
“人偶!不必擔心!”說話的是言峰綺禮神父,“趕緊閉嘴準備離開這裡!”
“衛宮士郎就由我來運送,好歹也是故人的兒女。”他的嘴角露出了往常的帶著一絲愉悅的笑容,還是在如此危機的境地下,真是完全無法弄清這個男人心裡在想著什麼。
伴隨著依莉雅的驚呼聲,我的身體竟然被這傢伙完全舉起來,隨即像是揹著一個帆布口袋一樣,他拽住我的兩隻手直接把我粗魯地扔到自己的背上,然後四周的的風聲呼呼刮起來。
他揹著重傷的我直接輕鬆地跑了起來!
魔彈從耳畔呼嘯而過,他在極速奔跑中還依舊遊刃有餘地避開身後致命的魔術彈,不斷投擲的黑鍵飛向身後。
我回頭望著逐漸遠離的河灘,在鍊金術師的幫助下,無數根鍊金鎖鏈竟然捆住了黑影的源頭,名為sakura的少女再一次被魔術師們粗暴地制止,黑影似乎隨著我的離開和安全而逐漸消失,殘存的魔術師們終於把注意力轉移到紫發的少女身上,無數急忙加在她身上的鍊金器材和魔法束縛陣圈讓少女再一次陷入痛苦之中,大概終於確認了黑影的蔓延終止,阿特拉姆的拳頭直接打在櫻的臉上,像是發洩憤怒一樣,又狠狠地踹了少女的腹部,吃痛的少女已經被縮回來的黑影包裹住,無法看清她臉部的痛楚神情,她的身軀像是蜷縮的蝦一樣糾纏在一起,那被黑影遮住的面容下,我似乎看到了她的眼睛。
無數的街區和房屋大廈從眼前一飛而過,又幾次稍微停下來截殺了幾名依舊窮追不捨的魔術師和代行者後,我們終於來到了山丘下,那山丘的上方正是之前的來過的冬木教會,塞拉正帶著十幾名女僕慌張地從山頂上奔下來,迎接著我們,那急忙的神色和語言裡大概是講述自己無法用傳送魔術滲透到魔術師們的結界裡……
我沉沉地睡過去,恍惚間被莉茲莉特抱到教會的一間房間裡,依莉雅也好像被抱進來,睡到和我相鄰的床上,耳邊是塞拉的抱怨和各種魔術器材的晃盪聲,沉重的眼皮下透著治癒魔術的光亮,還帶著神父令人厭惡的吐槽。
直到凌晨晨曦初現之時,灘塗才恢復平靜,阿特拉姆望著被鍊金儀器和眾多複雜的魔法陣束縛的少女,再三確認終於可以暫時維持穩定後不禁送了一口氣。
與其說少女是被自己和其他魔術師協力鎮定住,還不如說是那滲出的黑影在昨晚已經暫時吃飽了,目前回到少女身體裡休息更加恰當。
殘存的聖殿騎士團和代行者們以及魔術協會剩餘的成員加一起還不到五十人,那該死的黑影昨晚幾乎把第八秘跡會的成員全部吞噬,一同吞噬的還有不少聖器,論及損失,聖堂教會倒是比魔術協會更加嚴重一些,因為騎士團的團長密忒斯和阿維茲樞機主教都在昨晚陣亡了。
接替的聖堂教會負責人已經向羅馬彙報了戰況,大概不久後,冬木就會再一次出現援軍吧,可阿特拉姆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目前聖堂教會和魔術協會勉強沒有發生衝突,其根源無疑是愛因茲貝倫家的聖盃之器昨晚被對方劫走,而令自己惱怒的是那人竟然就是聖堂教會派遣在此地的,本次聖盃戰爭的監督者————言峰綺禮,而聖堂教會之前透露的訊息則是監督者已經無法勝任,消失了。這不能不令人懷疑聖堂教會那邊的誠意。
“奧斯汀,協會那邊有回覆嗎?”回身對著麗思凡特問道,那女魔術師的腿部已經完全殘廢,是被昨晚的黑泥活活吞噬掉的,得益於黑影的主動撤退才撿了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