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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澤特忽然來到我的身邊,瘋狂地搖著我的肩膀問道:“那女孩周圍的符石呢,那女孩周圍的符石到哪裡去了?!”
被她莫名其妙弄的我很火大,吼道:“什麼符石?快想辦法救櫻!”
看著她恐懼地癱坐在地上,我一瞬間恍然大悟,那是之前lancer為了鎮住櫻身上蔓延出的黑影而在四周佈下的盧恩符文,而此刻盧恩符文已經消失。並不是因為lancer的死去,而是那之前,櫻周圍的符石就沒了,事實上,在傳動到這裡時,櫻甚至起身和我們說過話。
“盧恩符文是概念性的魔術,不會隨著傳送魔法而消失的…”巴澤特緊急回憶道,“在塞拉把你們和櫻傳送到言峰教會之前,我就已經躺在魔法陣上了,那時我身受重傷,意識卻很清晰,親眼看見lancer佈置盧恩符文跟隨者傳送陣一起來到教會,而在教會因為我的傷重而昏迷過去,所以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知道我們再一次傳到這裡時,櫻身上的盧恩符文那時候已經消失了,不然在那麼樣的符文鎮壓下,連正常的普通人都無法掙脫起身,更遑論一個重病的女孩,還能起身和你們交談…。”
巴澤特驚恐地拉著櫻,她身上溢位的黑影以及幾乎完全包裹住赫拉克勒斯了。
“這…。。原來才是間桐家的聖盃…。原來一開始我就被言峰綺禮誤導了。。”巴澤特拽著我和依莉雅後撤,“快點遠離她,她能掙脫lancer的盧恩符文…。也就是說,到了可以自主進食的階段了嗎?”
我被那女魔術師死死拽住,十幾米開外的河灘上,渾身都是黑泥的archer正在慢慢地陷入猶如無盡深淵裡的黑影中。他不斷地掙扎大吼著,最後竟然直接蹦到半空,隨後一聲怒吼,竟然把身上的黑影震落掉大半,懾於他可怕的威勢,黑影猶豫了一下,忽然從泥潭裡伸出無數支細小的黑色手臂,抓住巨人的毛髮,腳趾,腿部和戰甲,雖然更加緩慢,可巨人竟然漸漸地失去掙脫開的力氣,那黑影毫無疑問地正在吸收赫拉克勒斯身上的魔力,就像之前那些機械使魔一樣。
巨人像是終於明白自己的處境一樣,逐漸的連語言功能都在慢慢消失。
他衝著依莉雅發出語言完全喪失前的最後一句話:“依莉雅!快!趕緊遠離我!”
蔓延的黑泥再一次侵入到巨人的面龐,甚至流入他的嘴巴里,他的全身肌肉變得和之前美狄亞的手臂一樣,幾近完全壞死,視力也完全被黑影遮蔽,隨後他拿著被黑泥侵蝕過的刺穿死棘之槍攻擊著四周的空間,彷彿他深陷前所未有的痛苦和危機裡一樣。
“archer!你快回來!我是依莉雅,依莉雅斯菲爾,你…。究竟是怎麼了,回答我啊!”
失去理性和知覺的巨人再也無法聽到少女的呼喊,繼續在黑影的泥潭裡暴走著。
就在我們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巨人身上的時候,一箇中年男性的聲音在我們附近響起。
“原來如此嗎,也難怪,吸收了那麼多從者的靈魂,身為間桐櫻的人格大概已經完全被聖盃本身取代了吧,沒有了核電站和刻印蟲的魔力轉化補給,就如此迫不及待地試圖自己進食嗎,真是可怕而有趣的東西,那麼就滿足你的要求,”那是一個金髮的魔術師,他的魔杖杖頭上是一顆巨大的MANA之石,他趁著巨人遠離櫻的時刻,命令身邊的一個黑衣從者把一塊MANA之石送到櫻的身邊,那無疑是assassin,只見他用黑色的短刃劃開少女剛癒合不久的後背,把那MANA之石塞入少女的心臟旁,無數根藍色的細絲包裹著昏迷的少女的心臟,最後竟然和他的魔杖產生了強烈的聯絡。
那金髮的男子竟然露出了成功的得意笑容,他張開手臂,如同誦讀著某種魔力契約一樣,對著沉睡的紫發少女命令道:
“吾以阿特拉斯院光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