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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戰鬥我們都目睹了,不分伯仲之間的較量,saber只是因為魔力編織的鎧甲遮住了傷痕,估計她的傷口也不比赤少多少。
“主公,赤回來了,為何主公要阻止我殺掉暴君?!”第一次的,布衣的少年對一向敬愛有加的公主露出了不解和憤恨的神情。
“暴君?!”saber恍惚地站起身來,是的,她再一次聽到了這個詞來稱呼自己,狂化的赤在剛才對自己的戰鬥中幾乎是抱著同歸於盡的氣勢來戰鬥的,那是絕對真實的仇恨和憤怒。
公主用魔術治癒著赤,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件縫製的新衣服,那是很簡單的搭扣上衣,用著符合赤的風格的結實的粗布,我和她幫助赤褪下破爛的長衫,把新衣穿在他便是傷痕的身上,並把發生的一切告訴他。
“多謝公主和士郎先生的美意,既然saber已經是士郎先生的從者,那麼我也就不便多說什麼了。”簡單地表達了感謝之後,赤用脫下的爛布衫擦拭著黑白雙刀,小心地插回到後背的腰帶裡,默默地離開我們,站在電廠大門處充當護衛。
金髮的少女對著離去的赤大喊:“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如此仇恨,為什麼…你要稱呼我為暴君?!”
像是不得到答案就會一直問下去的樣子,少女等待著布衣少年的回答。
赤沒有回頭,他手指伸向背後,指著自己的雙刀說道:“是我的父母告訴我的,他們的魂魄被鑄入刀中,這也是我一直沒有告訴公主的,我身為狂戰士的寶具。干將莫邪可以在交鋒中識別對方以及對方的武器曾殺過的人,並以此為條件決定我狂化的程度。兵刃上沾染的平民的血液越多,就意味著他是一個嗜血的暴君,而母親把雙刀的位置告訴我的那一刻就讓我牢記一句話————干將莫邪是終結暴君的利器,我要以它們殺便天下的暴君,是的,這便是我,眉間尺的寶具,身為狂戰士的我並非因為公主的不完全召喚而無法隨時狂化,而是取決於對手生前是什麼樣的人。”
少年回頭看著saber,粗厚的眉毛擰緊,冷冽地說道:“你和你的劍上,沾染了太多你無辜國民的血液。”
簡單一句話後,真名為眉間尺的男孩再也沒有回首,他一個人寂寥地望著天邊的白雲,在幾乎如同廢墟的核電廠裡他的背影如此的孤獨,那是生前立志刺殺一切不義之行的暴君的夙願,卻讓我感到莫名的熟悉,大概我的心裡是羨慕他的背影吧。
Saber呆住了。眉間尺最後的一句話像是對她的最終審判一樣,淚水劃過她的面頰,她默默地離開我們,選擇一個人站在荒涼的空地上,周圍是使魔的殘骸,她艱難地拄著長劍,頹然地獨自站立著。
我無法讓她一人那麼待著,跟著她走出去。
她的髮辮已經完全散開,有些狼藉的金髮和臉上的血痕,讓她顯得如此痛苦。
感受到和saber之前聯絡的我,竟然可以看到她的回憶,腦海裡如過電影那樣。
烈烈殘陽下,凋零的戰旗和熄滅的號角,跟著她的回憶再一次回到了那遍是屍體的卡姆蘭劍丘上,被不列顛王親自殺死的昔日效忠自己的騎士們,她想起了為了抵禦敵人的進攻而屠殺一個村子的平民來蒐集糧食,不斷地,不斷地殺死少數的人,不斷地,不斷地,為了拯救滅亡的祖國,為了拯救更多人而去不斷地殺死更多的人。
“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王,所以,我需要聖盃來為自己的國家重新選定一個合格的王。眉間尺說道很對,我確實是個暴君,一個不懂人心的…。暴君。”
那是少女的心中最真實的心情,為了拯救更多的人而拼殺,到頭來卻發現距離自己最近的人,連他們的心思都沒有好好領會到。
“saber,不要這樣消沉,更無須在意別人的評價,反正在我的心裡,saber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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