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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他置身於一個卡通世界,是晚上看過的那部動畫電影。
經他改造過後的兔子小姐和狐狸先生站在他身邊,催促他去完成一起重大案件的調查。
不管在夢境還是現實裡,阮蔚的本質永遠是個熱血澎湃的衝動少年,他也不問緣由,立馬就跟著去了。
他們三個結伴闖入反派的巢穴,經歷了一系列驚心動魄的冒險,最終窺見目標檔案時,阮蔚的後腰突然被一根硬燙的物體抵住。
是兔子小姐的胡蘿蔔手槍,因為方才對抗敵人時頻繁的射擊,槍管膨脹發燙,讓阮蔚本能地扭了扭,腰身往前縮。
「別動,」兔子小姐換了一種腔調,陰沉地說:
「我們的目的已經達成,你也就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了。」
草,這個三瓣嘴還知道玩無間道。
阮蔚在夢裡恨恨地想。
那柄胡蘿蔔手槍越來越燙,將阮蔚的後腰抵得生疼,槍口在面板上摩擦遊曳,似是在尋找能一槍斃命的部位。
狐狸先生也是幫兇,他撩開了阮蔚的衣服,手探到他衣擺下,擺弄他繃緊的側腰和小腹,掌心貼著面板摩挲,像在檢查他身上是否還帶著有威脅的武器。
狐狸先生的手掌有些粗糙,體溫很高,揉捏的力道也很大,不像單純的搜身,倒有種狎暱的意味在裡面,阮蔚敏感的腰腹被他弄得又癢又痛。
士可殺不可辱,這場面阮蔚可忍不了。
「別擱這兒摸來摸去的,你們有本事就開槍吧,誰慫誰是孫子!」
阮蔚咬咬牙,回過頭去硬氣地大喊。
半糖果茶
沈總:要開槍嗎?
第49章 放肆造作吧
狐狸先生的爪子還在往上探,幾乎要觸碰到那一小點粉色。
阮蔚猛地睜開眼,用了很長時間才找回意識。
房間裡的酒味更濃了,像是沈庭陌體內的酒精全都透過鼻腔揮發到空氣裡。
阮蔚在急促的呼吸中感到一絲微醺,不著調地想,原來乙醇分子侵入肺裡也可以醉人。
沈庭陌像只超大號的樹袋熊,手臂從後方繞過來,緊緊地抱著阮蔚。
他眼睛放鬆地閉合著,看起來還在睡夢中,不老實的右手塞進阮蔚衣擺下,用滾燙的身體貼著他,一個勁地蹭動。
胡蘿蔔手槍仍死死抵在阮蔚後腰,又燙又硬,蓄勢待發。
每個年輕男人睡夢中都會有這種情況發生,多半毫無自知,只是一種與身體機能有關的反射行為。
阮蔚無語了片刻,把作亂的大手從衣擺下揪出來,試圖往床沿邊爬。
他剛有這個意圖,就被身後的人一把撈回來,抱得更緊了。
一番拉扯之間,阮蔚甚至能感覺到後腰面板上殘留的黏膩觸感,這是磨了多久,貌似破皮了,被液體洇著有點刺痛。
阮蔚看向窗簾的縫隙,可以瞧見一線淡藍色的天光,晨曦堪堪破曉,看起來已經快到早上了。
在這個時間點,就更容易理解沈庭陌的反常狀態了,晨勃是男性的正常生理現象。
阮蔚彆扭地併攏膝蓋,無奈地嘆了口氣,他自己的狀態也是精神奕奕,不比沈庭陌差多少。
他又閉了一會眼,發現實在睡不著,心癢癢的,反應也一直無法消退。
既然沒有覺可睡,那就放肆造作吧。
阮蔚確定過沈庭陌還在沉睡後,破罐子破摔地將手探進被子裡,咬住下唇,圓潤的杏眼眼眯成窄窄一道薄縫,微張的唇瓣間洩出濕熱的氣息。
快意上湧,阮蔚鼻尖冒著細汗,喉頭滾動,吞嚥著不停分泌的唾液,用鼻腔哼出奶貓般的輕吟。
忽然間,他低垂的後頸被一口咬住,牙齒叼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