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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知憂的慘叫聲發出的剎那之間,天空突然下起了沙沙的雨。雨點很細,卻密如牛毛。無數漆黑如墨的細針如暴雨般迎頭灑下。
寧月飛身站在馬車定,腳下一頓先天罡氣已經展開。一般暗器,對先天境界的高手是沒用的。只有兩種情況,寧月需要認真對待。一種是發暗器的人也是先天高手,第二種情況就是子午針!
子午針比華陽針更短更細,但他們的作用卻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華陽針專破護體煉體功法的罡氣,而子午針專破先天高手的護體罡氣。
“寧兄——發生什麼了?你幹嘛打我?”
“別出來,有刺客!”
“哦!”
這一次高知憂很老實也很聽話,如果他能一直這麼老實聽話,寧月或者對這個護送任務還報一點希望。
漫天的子午針劈頭蓋臉,出手的人少說也有十幾個。但可惜,他們倒黴的遇到了寧月。寧月是以暗器功夫起家的,但看到劈頭蓋臉的暗器的時候,寧月的眼睛頓時放光了。
自從星羅棋盤大成之後,一直沒有機會肆意的撒歡。上次對付石鶴門,一把透骨釘就幾乎搞定了。而現在,這些神秘的殺手似乎更專業一點。
“嗤——”寧月的星羅棋盤發動。背後的披風猛的甩動,十幾種暗器幾乎同時的激射而出向頭頂濃密的樹冠射去。星羅棋盤,能同時發射七十二種暗器。不過很多暗器的功能是重疊的,寧月只選擇了十幾種藏在披風之中。
暴雨停下了,子午針雨就這麼停歇。就像是夏日的暴雨,一秒前還傾盆而下,一秒後就鴉雀無聲。
“啊寧兄——”寧月聽到這一聲呼喚,差點一哆嗦從馬車上掉下來。
“我可以出來了麼?刺客都趕跑了?”
“你已經出來了好吧?”寧月無語的跳下馬車。馬車上密密麻麻的扎的全是泛著藍光的子午針。有此可見對方對寧月很是瞭解,至少是調查過了才發動襲擊的。
“我們怎麼辦?”高知憂的臉色已經變得非常的苦惱。坦白的說在千鈞一髮之際寧月只來得及將高知憂一巴掌扇回馬車裡。而高知憂僱用的兩個腳伕包括拉馬車的四匹馬全都被射成了刺蝟。
“你是僱主,你問我?怎麼辦你自己看著辦!回金陵還是繼續上京?”
馬匹已死,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行李禮之類的當然只能拋棄。而且現在的位置比較尷尬,離金陵府差不多四百里,而離京城也就差不多五百里,處在中間不上不下啊。
“上京吧!寧兄,不知你可樂意幫我拿行李?”
“你這是讓我拉馬車麼?”寧月的眼神有些眯起,要是高知憂敢從牙縫裡蹦出半個是,寧月保證一巴掌削了他。
高知憂正想點頭,話音剛到喉嚨口突然被眼前的動靜嚇了一跳,三個蒙面的黑衣人從樹冠中落下。身上奇臭無比,冒著渺渺的青煙。
“當然——不是!”高知憂情商低,但不代表他智商有問題。三個刺客掉落的屍體提醒著高知憂,似乎眼前這個寧兄……還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
“我只是想讓你幫我拎幾件比較貴重的……”話音還沒說完,又是幾具屍體掉落,像樹上掉下的果子一般噼裡啪啦。大致的掃了一眼,至少十幾個。
高知憂臉色有幾分蒼白,吧眨著眼睛看著寧月。十幾個人,寧月嗖的一下就宰了,好像吃飯喝水這麼的簡單。明明寧月長得這麼風流倜儻一點也不像是粗俗的武夫。高知憂突然有種覺悟,自己這些天是不是太隨便了?
“高公子,我奉命護送你進京,但我並不是你僱傭的僕人,說真的在特殊時候我可以採取強制性手段將你送往京城。所以……這樣的無理要求還是不說也罷。”
沒有了馬車行李的拖累,寧月兩人的速度也提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