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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聚在這裡,如果開啟的結界,她就會……魂飛魄散,不得超生。”說完,連旭捂著傷口無助疼痛的垂著頭,似乎忍耐著什麼。
聶雙的手猛的顫動,長大了眼睛看著潭水,師父的話明明是可信的,怎麼就是覺得不該是這樣呢?
紅蜓從潭邊退開,腳步散亂,幾乎要絆倒在地,她的唇角動了動,幾次三番的想開口說什麼,千般話語到了嘴邊卻亂做一團,怎麼組織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連旭的手從胸口放下來,他走到潭邊,忽然就筆直的下跪了,清淚不停的從眼角滑過,打溼了那張素淨的臉,在所有人眼裡強大溫和的人在這裡仰頭看著天,無助哭泣的像個孩子,連旭重重的磕頭,仰望聖潔的蒼穹,哀求:“師父,徒兒不知道應該怎麼走下去,我不求成仙,也不求功名利祿,只求天下安定,為了天下百姓,就算讓我粉身碎骨我也絕不退縮,可是青青她是無辜的,她應該平安一生,若不是因為我,她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是我負了她,徒兒願意受到任何懲罰,願意代替她,求您幫助青青,求求您了。”
連旭絕望的叩首,一次又一次,大顆大顆的眼淚滑過臉容,露出他人從未見過的脆弱模樣。。
聶雙紅蜓愣愣的看著師父,也跟著跪下來,隨著師父一起叩頭。
頭上的霧層慢慢散開,露出一塊空處來,天際裡金色的光從空處傾斜下來,照耀在湖面,光芒滲入潭水底部,唯見底部金黃的一片,積蓄的力量在底部暗湧流動,一朵荷花,一片荷葉相伴著冒出出面,徐徐長成,荷葉青綠,荷花含苞,相依相伴。
金光淡去,雲層再度覆蓋,一切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連旭已經停止叩頭,滿目的淚被他用衣角拭去,他又是那張平靜的臉,只不過多了份看透的釋然,好像一切絕望都已經遠去了。
聶雙紅蜓將他扶起,紅蜓問道:“師父,這是怎麼回事?”
連旭望著荷花:“顧天還沒死,他一定會積蓄力量打破結界,從裡面出來的。”
“那這荷花呢?”
連旭深情落寞的望著荷花:“師父說這朵荷花七片花瓣,象徵青青的七魄,七魄擁住三魂,得以保全,結界碎掉的時候,荷花會快速的開放凋零,青青的魂魄就會散去,到時我們用荷葉接住落下的花朵,包住青青的三魂七魄,再送往冥界,她就可以順利托生,重入輪迴之道。”
聶雙不願相信,垂首問:“就……就不能再見了嗎?”
“不能。”連旭答的平靜和肯定,袖口中的右手不知覺的緊握,藏住了不該有的表情。
“那什麼時候結界會碎掉?”聶雙最後問。
“三個月後。”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9 章
御史府如舊,明明什麼都沒變,卻如同歷經一場大劫冷清的寂寥一片,明明是人聲鼎沸,那一張張臉卻變成了裝飾一般刻意的去忽略,話語不再溫情,笑容再難去尋,一個人的離開,帶走了一個熟悉的世界,而存在下來的現實,不過疼痛的諷刺而已。
這裡的主人如同失去了對生活的興致,只是安心的做著自己的事,哪怕身邊人來人往,也無法讓他們世界的清靜散去一分。
聶雙是,紅蜓是,也許是由於修道不夠久,所以無法看清世間上最無奈的生死離別。
水渠終於疏通,買好的船票也用不上了,小言被接回御史府,問及青青的去處,聶雙只是說去了很遠的地方,不會再回來了,他的話從不說明,別人也無法揣測其中的深意,大約是青青真的太不捨了,所以選擇了一個人遠走他鄉,忘記這裡所有的一切。
而生活總該繼續。
從宮中回來,連旭慣例的會指導他們修行,而那之後,他就會回房坐在書桌前,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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