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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會請她們去咖啡館，&rdo;秦嶼聳了聳肩，嘲笑他，&ldo;中年人不喜歡看籃球?&rdo;

紀明得跳過這個問題：&ldo;她們?你追過很多人?&rdo;。

&ldo;沒你多。&rdo;

&ldo;你知道我追過多少人?&rdo;

追過多少人也不關他的事。秦嶼也照樣跳過問題，又問了一遍，&ldo;去不去看?&rdo;

紀明得看著鏡子裡的人影好一會，像是有點不太滿意這個安排，卻又裝作大度地饒過了他：&ldo;行吧。&rdo;

第27章

籃球賽在週六晚上，秦嶼事先淘寶上買了兩張票。那天早上兩人起床挺晚，洗漱一番後約了餐廳吃中飯。恰好是秦嶼第一次與紀明得吃飯的那家，進去後發現包廂也是同一個，頓時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

兩人都沒吃早飯，紀明得讓服務員先上兩碗酒釀桂花圓子，又點了幾個菜。隨後他抽出一根煙點上，徐徐吸了一口。

秦嶼坐在對面，四下看了看，臉上沒什麼表情。

紀明得悠閒地說：&ldo;第一次和你吃飯也是這兒。&rdo;

秦嶼瞥了他一眼：&ldo;我不覺得是個很好的回憶。&rdo;如果不是那一天，他現在或許還演著戲，當個不怎麼出名的四五線演員，日子過得有點壓力但又沒太大壓力。也可能合約滿了之後另尋了個出路，幹著別的生計。無論哪個，都比現在好。

&ldo;是不怎麼好。&rdo;紀明得彈了彈菸灰。

秦嶼知道他說的是被潑酒的事。可一杯紅酒換人主動求上門來，算來算去還是紀明得佔了便宜。

酒釀圓子上來，紀明得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秦嶼一口一口吃得很慢。

&ldo;不喜歡吃這個?我以為你們那的都愛吃。&rdo;服務員又給紀明得拿了一碗。

&ldo;還行。很少見北方人愛吃這種甜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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