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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吹乾後,池鑰躺進了被窩裡,這麼一通下來韓盛也感覺到疲憊。
他去快速衝過澡穿著睡衣出來。
到了床上韓盛意識到一個問題,池鑰身上沒有衣服,也就是倮睡著。
韓盛摟著池鑰的身體,整個人似乎分裂成了兩個。
後來終歸還是理智佔據了上風,都剋制了這麼久不能現在功虧一簣。
池鑰靠在韓盛懷裡,他閉眼後沒兩分鐘就徹底睡過去了。
這天夜裡韓盛後半夜才睡著,前半夜都因為興奮狀態維持著導致睡不著。
而懷裡的池鑰已經睡得很熟,發出輕緩的呼吸聲。
知道對方可能不會醒,韓盛卻不忍心有任何異動,以免吵到池鑰。
半邊身體似乎都僵麻了,韓盛還是沒有換姿勢。
睡著後第二天韓盛僵麻的半邊身體則彷彿感知遲緩一樣。
池鑰還在睡,不見醒來的跡象。
韓盛下床,大清早起來,懷裡一個倮著的人,況且對方還是韓盛所喜歡的,自然而然韓盛就舉旗了。
到浴室花了會時間把旗幟給降下去。
回房間時池鑰還在睡。
韓盛走到池鑰身旁,他撫了撫池鑰額頭的碎發,在池鑰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吻過。
走下樓韓盛去看早飯做好沒有。
阿姨還在廚房忙碌,韓盛坐到了客廳沙發上。
電話裡有多個未接來電,韓盛沒仔細看,直接都滑過了。
他給警局的朋友打過去電話,問警局那邊鍾擇他們的情況。
兩人的父母都趕去了警局,現在兩人處於拘留接點,證據還需要後續調查,目前可以保釋。
但保釋這個事,如果對方不是得罪韓盛的話,是很容易做到的。
可惜他們誰的人不動,偏偏惹到韓盛頭上。
警局那邊以二十四小時拘留為理由,暫時沒有放人。
二十四小時來找證據,顯然對於手腳不利落乾淨的鐘擇他們而言,證據找起來相對容易。
加之還有池鑰這個直接受害者,只要池鑰願意指控兩人,那就不是二十四小時的拘留了。
鍾擇的父親自然可以猜到警局那邊的意思,也清楚這些多半是韓盛的授意。
知道自己兒子招惹到了韓盛,鍾父一整夜都沒睡好,焦頭爛額。
連夜趕到警局,沒有見到鍾擇。
第二天一大早天沒亮再次趕過去。
好在這次總算見到了兒子。
鍾父上去就給了鍾擇一耳光,把人直接打得嘴巴吐血。
鍾擇被韓盛踹得那兩腳,他一直忍著沒喊痛,但其實內臟似乎被踢破了。
他爸地這一巴掌則將鍾擇的忍耐給打碎。
鍾擇嘴巴吐了點血,身體搖搖晃晃站立不穩,跟著鍾擇靠著牆壁坐了下去。
他低垂著頭,整個身體顫抖不已,一張臉更是完全沒有了血色。
鍾父還在怪責鍾擇不長眼,突然間鍾擇沒反應了,鍾父走過去一看,發現鍾擇臉色煞白,表情痛苦和難受。
送去醫院做了個檢查,鍾擇胰臟輕微破損。
鍾父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韓盛,韓盛有暴力傾向的事大家都知道,不可能是警員把他兒子打成這樣的。
要是換成其他人,鍾父必然立馬找那人給個說法,不只要給說法,他兒子傷到哪裡,恐怕也得讓對方也一樣受一受。
然而打傷他的人是韓盛,不僅不能去找韓盛,現在最首要的反而是得儘快和韓盛見上一面,他就鍾擇這麼一個兒子,完全是捧在掌心裡寵。
要是鍾擇出什麼事,那個後果他不敢去想。
鍾父給韓盛連打了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