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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隨意。」
說完我便走進餐廳,每個人都有好奇心,但是我知道,有些好奇心的存在是錯誤的,不然怎麼能流傳出那句經典的「好奇心害死貓」呢?
陳小曼見我像是茅坑裡的石頭,冥頑不靈,直接氣急敗壞說道:「我就是為了嚴丞才過來告訴你實情的!」
我露出了滿意的微笑。早這樣坦誠多好,還美其名曰對我好,真是無福消受。
程悠悠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手裡變出一小把瓜子,順口叫服務員從屋裡搬出個空閒的小馬扎子。
我轉向她:「是不是我倆說話你準備在這兒自己喝一杯?」
她拍拍我的肩膀:「不著急,你倆要是一會兒掰手腕定輸贏我鐵定幫你。」
程悠悠的思維太過跳躍,我實在是不想過多評論。
陳小曼見我情緒基本穩定,解釋道:「其實今天下午徐純突然給我,有一個辦法能迅速準確地搞定嚴丞。」
我眉頭一皺:「什麼?」
她神秘一笑,開口道:「你先說,你對嚴丞到底有沒有什麼非分之想?」
我擺手:「沒有,我不喜歡他。」
聽見這句話,她的表情才算是恢復正常,緊接著又確認一遍:「你真的不喜歡他?」
「你如果再問我就回去了。」
她湊到我耳旁,那兩個字讓任何一個現代人聽完都覺得毛骨悚然。
「下|藥。」
其實我剛才已經猜到這種可能性,但是理智告訴我,就算徐家有膽這麼做,一旦被席家發現,就按照席珺他|媽那樣的狠角色,絕對不是省油的燈,而且這樣齷齪的勾當,實在不像身價過億資產的人會做出來的事。
陳小曼見我不信,直接拿出證據:「真的,我上午有錄音,不信你聽。」
我只問了一句:「這件事席珺知不知道?」
她搖搖頭,那雙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具體她沒跟我說,但是這個席珺的父母都知道。」
「什麼?」
陳小曼緊接著說道:「所以,你們兩個都是受害者,叫他過來也是我的決定,本來今天他是斷然不會來的,但我說你一定會來,所以他才過來。」
雖說現在憤怒已經佔領上風,但我還是有點納悶:「陳小曼,你是覺得有了這個籌碼我就一定會哭著喊著跟席珺求複合,然後把嚴丞留給你嗎?」
陳小曼震驚了,她也沒想到我竟然能把這件事說的臉不紅心不跳,正中下懷。
「不管這是誰跟你說的,都跟我沒有關係,現在他是他,我是我,我們沒有任何關係,還是那句話,如果有什麼誤會,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不需要學姐操心。」
剛剛分手的時候,我猜想過無數情況,最離譜的也想過是這樣的結局,但當藉口真的擺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猶豫了,能夠這樣把自己的親生兒子當作玩物,獻給陌生人當作玩偶,我真的不知道他們究竟還有沒有人性。
回到餐廳的時候,人已經走得差不多,只剩下徐純在原地等待去廁所肆意嘔吐的席珺,還有一會兒準備將我們送回家的蔣林生。
我在內心問自己:就算那件事情是情有可原,但是之後的樁樁件件,都沒有理由不是嗎?我親眼見過兩人在後花園接吻,這又怎麼算?是因為體驗過乘龍快婿的感覺,發現也沒有那麼開心,所以後悔自己的決定了嗎?
窗外下起了雨,空氣中瀰漫著潮熱的氣息,這是今年夏天的第一場大雨,隔壁市的甘霖終於捨得來這裡揮灑一二,只是我們一群人被困在雨幕中,像是陳列在精緻櫥窗裡供人挑選的玩偶,跟著音樂變換各種動作,就是怎麼也轉不出事先規定好的軌道。
我站在窗邊,看見雨水中的人群歡笑打鬧,老闆站在門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