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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林承允連利帶利跟黎渺那麼一說，黎渺略一思索，同意了。

有了老婆的首肯，林承允快馬加鞭請了業界最出色的武術教練，每日定時到家中教一一武術。

一一小公主在林家養了四年，身驕肉貴。汪秀茹沒談黃昏戀之前，一一走不過十步就要抱起來親親的。

武術動作弧度大，又累，衣服又不漂亮，一一乖乖跟著做了三個動作，小嘴一癟，委委屈屈的嚎啕大哭。

黎渺聽到動靜趕來，一一正趴在地上哭得好不傷心。

黎渺當下抱起她，小姑娘眼淚鼻涕糊了一臉，胖乎乎的小手緊緊抓住黎渺的衣襟，淚眼惺忪的問：「一一做錯了什麼？媽媽要這樣懲罰一一。」

邊幫一一擦眼淚鼻涕邊說：「媽媽沒懲罰一一呀。」

「那你讓我跟這個叔叔踢踢踢，甩甩甩。一一腿踢疼了，手也甩疼了。」

儘管心裡對陌生叔叔不滿，但黎渺從小教導她要有禮貌。一一不想惹黎渺生氣，她怕黎渺再罰她踢踢踢，甩甩甩。

又怕說疼沒用，一一含著眼淚，無辜又可憐的再次說了一句：「真的很疼的。」

連陌生叔叔都被她感化了：「要不還是別教了吧？她還太小。」

豈料黎渺一臉正色，不容拒絕：「壞人不會嫌一一太小，只會覺得她不夠小。」

「一一。」黎渺換了個姿勢抱她，母女兩個面碰面，媽媽的嚴肅感染到了她，一一抿掉掛在眼角的眼淚，堅強的洗耳恭聽。

黎渺的神情不自覺變柔了許多。

「一一，媽媽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怕不怕？」

似乎陷入不好的回憶之中，一一呆了幾秒，隨後點點頭。

「跟叔叔學武術，就能保護自己，自己變得強大了，誰都沒有辦法將你和媽媽分開。」

奶音抽泣：「可是媽媽不是找了很多叔叔保護我嗎？」

「一一，媽媽不是說過要學會獨立嗎？不能依靠別人。」

媽寶一一攪了攪手指，最終妥協道：「好吧。」

第12章 又是可愛的一天外面的狗子？

小孩子學武術並不簡單，動作做起來不規範不說，軟趴趴的沒有力氣，無法造成殺傷力。

單獨教學時，緊張、容易走神、沒有激情，一天一個小時的教學課，真正有意義的不過那麼十幾分鐘。

教練提議：「一一有沒有玩得好的朋友，最好也是住在附近的。」

黎渺秒懂教練意思：「剛好有一個。」

次日，武術教習班多了一個人。

唐喚，一一那個倒黴表哥終於不倒黴了。

唐喚三歲那年看了成龍爺爺的電影後一發入魂，從此無法自拔，求了唐媽媽多遍要學武術，要成為像成龍爺爺那樣的英雄。

什麼也不會光靠一身淘勁兒就夠她頭疼了，唐媽媽能同意除非這世界上有鬼給她理髮。

如此磨了四年，唐媽媽總算同意了。

「要不是一一需要陪學，我說什麼也不會讓你碰武術。不管學好學歹，可不能在學校欺負別人。」

唐喚抱拳：「自然自然！」

腳下生風的跑到一一家，保姆將他引到教習室，教習室安靜的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教練和一一對面而立，大眼瞪小眼。

「怎麼回事啊？」

唐喚懵了。

一一小腦袋微揚：「我現在不和你玩。」

想到什麼，她走過去牽起唐喚的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無辜可憐：「唐喚哥哥，一一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全世界第一好的那種好？」

唐喚當即被萌得不行不行的，忙不迭拍胸脯擔保：「當然了！我不和一一妹妹好，和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