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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廠長,你應該問我想要啥。」季紅均銳利的眼睛看向王廠長,一字一句回答。
聽到季紅均對他的稱呼,王廠長驚嚇的後退,這人知道他是誰?那他剛剛說的日期?他,他知道哪件事?
王廠長雙目恐懼的看著季紅均,手都抖了:「你,你想要啥?」
「一個,鋼鐵廠正式職工的位置。」季紅均沉聲回答。
季紅均回憶結束,握緊梁歡的手,繼續往前走。
梁歡聽了季紅均的話,心裡還是有很多不解的,她繼續詢問:「紅均,我不是很明白,你有那廠長的啥把柄?你說的精神壓力又是怎樣的?」
天色有些黑,小道上一個人都沒有,季紅均握著梁歡的手緩步往前走。聽著她的話平平靜靜回答:「見不得人的把柄,那把柄可以讓廠長從天堂掉下低語。」
那種事情就不告訴歡歡了,免得汙了她的耳朵。
「我知道了他那些把柄,在他面前提了幾句關於他把柄的事情,他自己做了壞事心裡害怕,有人提一句,他心虛了,怕了,我替的條件他自然就幫忙做了。」
季紅均沉聲說著精神壓力的事情。
梁歡聽著他的話,心裡大概明白季紅均是怎樣讓王廠長幫忙的,就是威脅人了。她心裡還想著季紅均說的精神壓力的事情,走路的時候腦海里回憶了和季紅均相處的點點滴滴。
兩個人一路到家,梁歡想了很多她來到這裡發生的事情,和季紅均相處的事情她能回憶的都回憶了一邊。回憶的越多,她越發現紅均和聽說的季紅均是不一樣的。
以前是覺得傳言終究是傳言,紅均和傳言不一樣是情有可原的。但是今天的事情,讓她再次懷疑,紅均可能和她一樣被換了芯子。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她也是懷疑過的,不過剛開始的懷疑隨著後面的相處,漸漸的拋開了,現在那些懷疑又被引出來了。
梁歡這邊在想事情,她旁邊的季紅均卻依舊面色如常。
回到家,關上院子的大門,季紅均直接看向梁歡:「想吃什麼?」
梁歡的思緒被季紅均拉回來,她看向自家男人:「很晚了,吃點簡單的吧,拌麵疙瘩吃。」
「行,我燒火,你做?」季紅均繼續詢問。
「嗯,我做。」梁歡應答了季紅均的話,開始做飯,季紅均燒火。
兩個人從縣城回來的時候天就黑了,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家,這會估計得有晚上九點多了,梁歡做好飯的時候十來點了。兩個人吃好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上床睡覺了。
躺在床上,梁歡轉過身來正對著季紅均:「紅均,你去城裡上班了,以後要住縣城嗎?」
她和紅均縣城沒有房子,如果紅均住在縣城只能住宿舍,那就只有她和孩子在家裡了。
季紅均直接把人撈進自己懷裡:「不住城裡,回家。」
季紅均說著,低頭看向梁歡的臉,黑暗中,他的眼睛清楚的看見了梁歡的臉,媳婦懷孕後面板似乎更好了,臉更白更嫩了。
季紅均的大手放在了梁歡的臉頰上,低頭,唇緩緩貼在了梁歡的臉頰上。
梁歡懷孕了,身子比以往更敏感的,平時顧忌孩子即使心裡湧起某種渴望,她也忍著。但是這會被自己男人抱在懷裡親,她還真有些想了。
手抱住季紅均的脖子,梁歡回應他的親吻。
血氣方剛的男人,剛開葷幾個月媳婦懷孕了,隨後又素了四個月,這會媳婦回應他了,他能忍嗎?
季紅均是忍不了的,他直接把人抱起來,讓梁歡躺在了他身上:「我問過赤腳大夫,三個月是可以的,我們小心點,嗯?」
在這方面,梁歡在快穿界的時候雖然沒有實戰過,但是聽說過三個月可以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