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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筆錄的警察也被副局長叫過去問話,生怕之前怠慢了那位此時坐在椅子上笑意儼然的男子。
“楊先生,關於之前那幾個小混混,您放心我們會處理好。”本來應該在何坤婚禮上喝喜酒的副局長還在打著哈哈,殷殷切切,生怕怠慢了這個每年給政府創收的納稅大戶。
楊瑾維點點頭,對著已經從座椅上起身的人說,“我們走吧。”
短促而冰涼的聲音,很大的不耐煩。儘管是這樣,但是很好聽。
對,是很好聽,低沉、飽滿、磁性……讓聽到的人不由自主循著這聲音去看主人的臉。
簡直是人神共憤,怎麼能有人把傾倒眾生好容貌和好音色都佔據了。
“嘿,Javier。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這個渾身掛彩被人領回去的人居然沒有半點自覺。
“劉本森,其實你可以選擇不走的。”男人轉過身去,邁著步子離開。他身後好幾個保鏢模樣的人跟隨著他身後。其中兩個慢步等劉本森。
“來都來了,當然要給你留臉子。你不知道把我難受得。”叫做劉本森的男人毫不客氣,但他知道楊瑾維一定是生氣了,只有他生氣的時候才會這樣面無表情的喊他的中文名字。
“那也是活該,你為什麼會來中國不用我重複了吧!”
“說的好像你沒被放逐過似的,南非你忘了?”劉本森反唇相譏道。
楊瑾維好像聽見了,又好像沒聽見,不為所動,只是腳下的步子大了許多。
劉本森身上有些小傷,走起路來還是有些疼的,呲牙忍痛的同時也不忘跟何凌宵做手勢示意一起離開。
何凌宵想趁著這個時候沒人注意到自己何不跟著他們一幫人混出去。彷彿一刻也慢不得,她從凳子上躥起來。三步並作兩步的跟在劉本森身後。
她並不理會途中劉本森對她大獻殷勤的曖昧眼神。
眼看著警局大門近在眼前的時候,前面的人停了下來冷不丁冒出來一句話來,“Benson,這個是誰?去一趟酒吧就有了拖油瓶嗎?”
拖油瓶?
劉本森出生在移民到美國的富商家庭,卻對於中文的接受力不是很好,但昨天才學過這一個詞語他還是記得的,沒想到楊瑾維居然用在這裡,看來楊瑾維這廝的漢語也一般,這樣想著的時候就覺得此刻自己的身體也挺直了不少。終於在這裡找回一局。
他暗自偷笑了一下,想好了怎樣反擊清清喉嚨剛剛張嘴就被何凌宵給搶了先。
這邊何凌宵一抬眼就看到楊瑾維寒湛湛眼眸灼灼的瞧著自己,揚起腦袋梗起脖子,憤憤不平的說,“什麼拖油瓶,請注意你的措辭。”
劉本森接著下句,“剛認識的朋友,被我連累才進去的。”
“難道不是嗎,我記得我只是來帶他出去。”傲嬌的男人看清女子容貌後,心裡瞭然。根本不予理會劉本森,露出一副睥睨眾小的樣子。
“姓楊的!”何凌宵也顧不得教養,教養在她的國有時候還真不存在。
“什麼事?”煞有介事的答應,一雙眼睛審視的把她從頭到腳打量一遍,最後落在凌霄的裙角。
何凌宵這個時候不僅僅是臉上花了妝,腳上的高跟鞋在上警車後已經不知去向。一雙細白如瓷的指令碼來是塗了丹寇,現在有些汙漬。那俏皮的腳趾頭偏偏還從禮服裙裡露出來。
“叫你的人閃開。”何凌宵見他把視線落在自己的腳上,腳趾條件反射的往裙裾後面縮了縮,她理直氣壯的提高聲調示意楊瑾維的人都堵著她的路了。
楊瑾維看到她那泛紅的耳根,不覺露出好笑的樣子,“哦!為什麼我們要讓開?你說說理由。你是想逃跑?”
何凌宵看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