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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走了啊。」戚文晟提高嗓音說給秋溪聽。
秋溪垂在身側的右手微微一動,然後點了點頭,這次聽見戚文晟走遠了,他才又看向院外,只是那裡唯剩下了山風吹拂青草的動靜。
戚文晟邊走邊整理衣帶,聽到一旁傳來了「咩咩」的叫聲,他扭頭看去,見是一隻山羊正在吃草。想著這應該是哪個村民上來放羊,戚文晟也沒在意,可是他隨意的掃視過四周,也沒有看到羊的主人。
這就有些奇怪了,戚文晟可不認為誰家會讓羊自己跑上山來吃草。於是他又往一個方向看了看,那裡有幾顆松樹,就在其中的一棵樹後面,戚文晟看到了一個人露出了少半拉的身子。
這明顯就是一副躲藏起來的姿態,戚文晟覺得有些可笑,這是什麼人害怕見到他呢,還真拿他當了妖魔鬼怪不成?
戚文晟懶得去看那人是誰,他繼續往山下走,可隨著腦海里忽然閃現出的一個念頭,戚文晟立馬又停住腳步回頭看去。見樹後的人一下子收回了剛剛探出的腦袋,戚文晟大喝道:「出來!」
隨即,戚文晟的眼神又在松樹那邊和山上的方向來回看了兩遍,見樹正對著秋溪家的窗戶,戚文晟就更肯定了剛剛腦海里閃過的那個念頭。
等著再一看到樹後面走出來的人是誰,戚文晟徹底的知道他為何會鬼鬼祟祟的了。
「嘿嘿嘿,我可是啥也沒看見啊,沒看見。」
戚文晟冷眼看著說話的這個人,他面上嬉皮笑臉的,怎麼看都是一副無賴相,說出來的話也是不打自招。
「哼,二牛,你放羊還挺會找地方的啊。」戚文晟沉著臉,他口中的二牛正是大牛的弟弟,別看大牛為人憨厚老實,他這個弟弟可是個出了名的滑頭。
二牛打著哈哈的說道:「嘿嘿,這兒的草肥,看到的景色也好。」說著他的眼神還有意無意的瞟向茅草屋那邊。
戚文晟的一邊嘴角向上勾起,看似是個笑容,可他的眼底卻是染上了一層冰霜。就在二牛往前走著,還想要「嘿嘿」笑兩聲的時候,他看到戚文晟突然向著他沖了過來。
「嘿!戚文晟,你幹嘛!」二牛嚇得一愣神的功夫,就讓戚文晟給他反擰著胳膊壓到了樹幹上。
戚文晟不慌不忙的問他:「什麼景色好?」
二牛使勁兒掙紮了兩下也掙脫不開身,氣得嚷嚷道:「你說什麼景色好,還不是你和那個秋寡夫,你們倆……哎呦嘿!」
戚文晟的胳膊肘用力頂上二牛的肩胛骨,就知道這人的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二牛的前胸被樹幹硌的生疼,他拿另一隻胳膊朝後揮打了幾下,也就是勉強蹭到了戚文晟的衣服邊兒。
「戚文晟,你給我放手!」
「哎,哎,我胡亂說的還不行?我真是什麼也沒看見呀。」
「嘿,戚文晟,我說你是哪來那麼大的勁兒啊?」
見戚文晟不為所動,而且自己越是掙扎戚文晟就越加重力道,二牛識時務的趕緊不動了,又氣不過的說道:「戚文晟,那天半夜裡給你往起抬棺材,我可是最出力的。」
感覺戚文晟減輕些了力道,二牛立馬又得意上了,哼笑一聲道:「那幾個膽小的,到了門口誰也不敢進去,還不是我最先看見你從棺材裡……哎嗨!」
哪知戚文晟聽後卻是又擰緊了二牛的胳膊,他要是不說,戚文晟也想不起來那晚是誰嚷嚷的那一嗓子呢。
「得得得,你不樂意聽,我不說還不行?」二牛也不知道說啥戚文晟能愛聽了。
戚文晟放開了二牛,想總歸那晚他是摔了一跤才得來的原主的記憶,二牛那叫喊聲於他來說也算是歪打正著了。
二牛揉著胳膊,頗有些不服氣的問道:「咋?你這是閻王殿裡走了一圈,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