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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生前是賣扎紙花圈的,外帶一些香火紙錢什麼的,本來我也不想幹這營生,可是這是爺爺留下來的遺言,最少在這兒幹一年,我也沒辦法。」說著,我便走近了屋裡。二虎一進門就打了個哆嗦,這屋子裡確實有點兒陰冷,明顯的比外面的溫度要低很多。
二虎跟著我徑直走到了那個櫃檯的後面,緊接著便看到了我爺爺生前躺的那張太師椅,我便對二虎道:「二虎,這裡有個軟座,我爺爺就是這張太師椅上走的,要不你坐這個?我坐旁邊的那個板凳。」
二虎頓時連連搖頭,跟撥浪鼓似的,唏噓著說道:「這雅座我可不敢坐,還是你來吧。」
我也不忌諱什麼,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那張太師椅上,二虎就大咧咧的坐在了我的對面,也就是那天我最後一次見到爺爺時,坐的那張小凳子。
剛一坐定,二虎便抱怨道:「小展,你也太坑人了,將我領到這個迷宮一般的地方,我就是想走都找不到出去的路,難不成咱們倆就坐在這裡乾瞪眼,一直等到明天早晨?」
「二虎哥,你是我最好的哥們兒,也只有你肯幫我這個忙,我也是沒辦法了,呆在這小屋裡,我自個兒也害怕,所以才想到了你。咱們也有大半年沒見了,正好在一起能聊聊天,這一晚上也就這麼過去了,我保證,等過了今天晚上之後,就用不著你來了。」我十分真誠地說道。
二虎這小子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兒,而且一旦我喊他二虎哥,他就樂的屁顛屁顛的,保準將此事答應了下來。
果真如我所料,喊了他一聲哥之後,他便嘿嘿笑道:「小展啊,你說這話哥愛聽,那也行,反正虎哥今天也沒啥事兒,咱們許久都沒有見面了,就在這兒陪你一晚上。」
終於如我所願,這顆心總算是落了地,怎麼著先熬過這一晚上再說,明天再說明天的事情。
我們倆閒扯了幾句,二虎就有些按捺不住了,開始從椅子上站起來,在這間狹小的屋子裡到處走動,四處翻看著這屋裡的東西,就在那櫃檯的後面,好像還有一個小屋子,那小屋子裡就只有一張床,床上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那間小屋子裡還有一個十分簡單的廁所,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什麼東西了。
二虎轉悠了一圈,頗覺得有些索然無趣,搖搖頭說道:「老爺子過的這日子可是夠樸素的啊,這屋子裡一樣家用電器都沒有,起碼有個收音機也行啊,這一晚上咱們倆總得幹點兒什麼吧?」
我躺在太師椅上,手往頭頂上一指,便道:「誰說沒有家用電器,那不是還有一個燈泡嗎?」
二虎抬頭看了一眼那燈泡,也就有雞蛋大小,頂多也就是二十瓦,他鄙視的看了我一眼,最後又坐回了那張小凳子上。
我也覺得有些無聊,看著眼前有個櫃子,櫃子上還有很多抽屜,我就挨個的拉開翻看了起來,看看爺爺還有沒有留下什麼好東西。
上面的幾個抽屜裡也沒有什麼好看的,都是些針頭線腦啥的,還有幾十塊錢的零錢,我還翻出來了一本不知道什麼年代出的易經,還是繁體字的,比爺爺留給我的那本《陰陽道經》稍微好一點兒,沒那麼破,我覺得這東西對我有用,便留在了櫃檯上,打算無聊的時候拿出來翻看。
最後,我摸到了最下面的一層抽屜,這抽屜是上了鎖的,那鎖頭很大,一看就十分結實,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那鎖下面掛著一串鑰匙。直覺告訴我,這裡面的東西想必也十分的貴重,要不然爺爺也不至於落鎖。
很快,我就開啟了鎖,將抽屜給拉開了,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把透體發黑的劍,這劍身之上刻畫著很多像是蚯蚓一樣的符文,還有幾團像是火焰一樣的花紋,而且還都是浮雕的樣式,看上去古樸沉重,有一種時代的厚重感,一看就不是等閒之物,手柄處被摩挲的烏黑髮亮,雖然這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