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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白景玄是有些氣她的,昨日之事,是他考慮不周,於是讓她帶著淵兒出去,險些就遇上了危險,昨夜教訓了她一下之後,他以為,她便不會再犯了。
誰知,今日帶了奕兒出去,回來時,卻又發現帳內空無一人。問了在帳外伺候的人,才知道她不僅再次帶著淵兒出去了,竟然還心心念念地想著那隻還未被訓練過的小老虎,最後弄丟了,也不懂得隨便遣個人回來,而是自己來回跑。
站在營地之外,見她一身狼狽的樣子,且沒有一點兒危險意識的,將老虎當貓兒來抱著順毛,他就恨不得拉過她來,好好教訓一頓。
後來,她雖然開口認了錯,他卻將她眼裡的渴望看得清清楚楚。他敢肯定,若是明日他繼續離開營地去狩獵,她定是還會帶著淵兒出去玩的,同時還少不了一路抱著那隻小老虎。
回到營帳裡,雖然氣已經消了不少,他卻是不想立刻給她笑臉。卻不想,她才生出的那麼一點點親近,瞬間又縮了回去,那幾乎是刻進了骨子裡的清冷,又回到了眼裡。
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白景玄朝木盞盞招了招手,道:“盞盞,到朕身邊來。”
木盞盞猶豫了一下,才挪到了白景玄身邊去。
“陛下……”木盞盞話還沒說完,就被白景玄抓住手臂,整個人被帶進了他懷中,不過眨眼的功夫,人便被他壓到了身下。
“盞盞,朕該拿你怎麼辦?”他的手臂撐在她身側,英俊的臉就在她上方,眼裡的柔情幾乎能將人溺死。
木盞盞呆滯了一下,低垂著眼簾,小聲道:“是臣妾任性,讓陛下為難了。”
白景玄眼裡飛快地閃過一抹失望,果然,十幾年的冷清,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改變的。儘管,他也只是有那麼一點動心而已,不過是在不破壞原則的情況下,多給她幾分寵溺罷了。不過是一個久居閨閣的女子罷了,他就不信,得不到她的那顆心。
“朕不是不讓你出去,只是,擔心你的安全而已,盞盞……”說罷,將頭埋到了她的頸邊。
卻不知,那雙墨黑的眸子裡,所謂的清冷,換了淡淡的嘲諷。人基本都是這樣,付出了一點,便想收回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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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木盞盞便將昨日救了她幾次的那個侍女調到了身邊,貼身伺候她。
“柳兒是平城本地的人麼?”木盞盞側躺在榻上。
“回娘娘,是的,奴婢是平城本地的人。”即使得了賞識,卻依舊規規矩矩的,這樣的人,木盞盞很是欣賞。
“家中可還有什麼人?”她接著問。
柳兒答道:“奴婢是孤兒出身。”聲音很是平靜,幾乎聽不出,任何悲傷的情緒。
木盞盞忙道:“本宮無意提起你的傷心事,不過是想問問你家中可還有什麼牽掛的人,願不願意隨本宮一道回京去。昭華殿中,缺幾個人。”
“能得娘娘的賞識,是奴婢幾輩子修來的福分,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到此時,柳兒的話語裡,才有了幾分欣喜。
聽到這樣的回答,木盞盞自然也是高興的,“那本宮等會兒便去稟告陛下,回去之時,帶上你一道。”
“對了,趁陛下出去了,你去將淵兒帶過來吧。”說到這兒,木盞盞便有些怨念了。白景玄那個混蛋,在之前兩次不注意被她溜掉之後,乾脆禁了她的足,在沒有他陪同的情況下,不讓她踏出營帳一步。
說起來,這樣的做法,放在別的女人身上,定是會讓其感動不已,奈何用錯了物件。對木盞盞來說,根本就是對牛彈琴。
柳兒領命退了出去,不一會兒,便將白淵帶了過來。且,她十分有眼色的帶著帳內伺候的其餘人一起出去了,將空間留給了母子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