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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ip;大人,你為什麼問我這個問題?&rdo;
思來想去,她都覺得牧容這問題有些曖昧,如同貓爪撓心似得,讓她忐忑不安。
莫不是‐‐
她頃而抬起頭,審度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身前的男人。不是她吹,白鳥這具皮囊委實好看,嫩的一把都能掐出水來。這廝難不成是動了真格,喜歡上她了?
呃……
辦公室戀情,別這麼驚悚好嗎?
察覺到她耐人尋味的眼神,牧容回過神來,&ldo;沒什麼,就是好奇。&rdo;他摩挲了一下腰間的繡春刀,眯起的眼眸噙著寒冬回暖般的笑容,語氣輕快的戲謔道:&ldo;像你這麼膽小如鼠的人,早晚得吞一千根針。&rdo;
言罷,他覷了覷衛夕陰雲過境般的臉色,笑吟吟地和她擦肩而過。
他沒走幾步,衛夕就緩過乏來,拍拍熱騰騰的臉頰,開口喊住了他:&ldo;大人請留步。&rdo;
牧容旋即止了步子,回頭凝著她,明知故問道:&ldo;怎麼了?&rdo;
&ldo;沒什麼。&rdo;她且嬌且媚的抬起琵琶袖,半掩朱唇咯咯一笑,&ldo;大人,屬下祝您擼一輩子!&rdo;
☆、第四十三章
衙門正堂。
牧容端坐在官閣之上,神情閒適地呷著茶。偶爾抬起眼簾往下一瞟,眼角眉梢都蘊著輕快的笑意。
衛夕手執毛筆坐在堂下的太師椅上,身前的紫檀茶案上擺滿了凌亂不堪的卷宗,高高一摞擋在她面前,從側面看過去壓根看不到她的頭頂。
她要將這些卷宗裡涉及的人名重新抄錄在新名冊上,這活看起來簡單,可有些卷宗已經上了年數,紙張已經泛黃髮軟,翻動的時候要格外小心,否則就會撕破卷宗,十足考驗耐力。
在現代時,她曾經跟導師發掘了一個王爺的墓葬。由於墓葬裡進了水,墓室殘留了十多公分厚的淤泥,乍一進去就是一個爛泥塘子。
王妃王爺的棺槨都已經腐化,棺床上的淤泥裡埋著無數珍寶,她和其他的隊員便一點點摳出淤泥,確認裡頭沒有小物件兒再放入身前的泥桶,進行二次篩洗。一般的細心活對她來說是小菜一碟,但她現在做起來卻有些力不從心。
方才在回正堂的路上,她心裡憋屈的很。她說的愛情觀可是發自肺腑的,這麼受人鄙夷,委實讓她咽不下這口氣。她膽小如鼠也是受現實所迫,隨便揪一個人正常的現代人來這刀光劍影的世界,不嚇尿褲子她都不姓衛!
拗不過心頭鬱悶,她尋了個由頭跟牧容就&ldo;膽魄&rdo;問題展開了唇槍舌戰。結果顯而易見,牧容不急不躁,三言兩語就將她堵得啞口無言,這會子正樂呵地看她出苦力呢。
這麼好的口才,乾脆當言官去吧!
衛夕嘬嘬牙花子,抬眸覷了一眼堂上君子,隨後深吸一口氣將腦中的雜念拋開,全神貫注的抄起名冊來。
這一做就是兩個時辰,連午膳都是錦衣衛送過來的。牧容也沒出去,懶散的靠在太師椅上,手中捏著本兵法卷子,眼神卻斜斜地往下頭飄‐‐
衛夕抿著紅潤的唇瓣,烏黑的眼睫像羽扇一般低垂著,纖纖食指一邊在卷宗上劃拉著,一邊執筆寫著,簡單的活計做的分外認真。
他就這樣靜靜凝著她,不知不覺中,唇角驀然攜出清淺的笑意來。他在錦衣衛裡坐鎮多年,公式化而冰冷,這就是他對衙門的印象。而今日的衙門卻像是煥然新生,他坐在裡頭,身體卻是暖融融的。
她像是一小束光,照進他眼中,再慢慢點亮他的心。
&ldo;大人&h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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