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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別再把注意力放在我和他身上。」
「關係不同了就是不一樣啊,這才見幾次面啊就護著了,」廖二哥誇張的嘖了兩聲,他拿食指在廖修還青著的地方用力一刮,「所以你這臉還是因為小千裡太招人喜歡了把持不住才被打的吧?」
廖修面無表情的說,「嗯是的,因為他太害羞了,就給了我一拳,撒嬌沒控制好力度。」
廖二哥是逗他玩,沒想到廖修來了這麼一句,廖修這人是是非非分的很清楚,在他們面前他從不開玩笑也懶得說一句沒有意義的話,所以這冷笑話一點沒冷場,廖二哥除了新鮮笑的都要岔氣兒了,「我就說嘛你好端端的找什麼降魔師結婚,那嬌羞的小拳頭砸上來,弟弟你後半生安全堪憂啊……」
廖二哥又腦補了下牧千里打出嬌羞一拳,廖修被直接擊飛的畫面,慷慨激昂的bg也跟著響起,明知道不是這麼回事兒廖二哥也笑的不能自已了。
「我是病人,」廖修提醒著把體重完全掛在自己身上的人,但廖二哥完全沒反應,廖修只得放棄,倆人走了幾步廖修又問,「大哥他們呢?」
廖二哥擦擦眼淚站直了,「你三哥被你倆做的那事兒刺激到了,正哭著呢,你大哥在安撫他。」
廖修:「……」
「他說他親愛的弟弟被人搶走還被人禍害了,他一定要殺了牧千里不能讓他那團汙泥站&039;汙他猶如白蓮花般的弟弟,他還說……」
「夠了。」
「我弟弟還是個孩子啊!」廖二哥聲嘶力竭的喊了一嗓子,惟妙惟肖的還原了當時場景。
廖修:「……」
他要離家出走了。
不到二百米的距離邵原偷瞄了牧千里不下百次,就算牧千里心再大也沒辦忽視身邊這小雷射似的眼神,「你有什麼話就說,你看的我都快不會走路了。」
邵原咳咳兩聲,臉又紅了紅,「少爺啊……你們剛才……就醫院門口……」
「什麼?」邵原吞吞吐吐再加上音量特小,牧千里根本沒聽到他在說什麼。
「我就是想問,剛在醫院門口,小皇子親你了?」邵原一激動,一口氣兒說出來了,說完之後他發紅的臉上就開始冒激動的光。
「親我?」牧千里迷茫的看著他,「他親我幹什麼?」
「額……」這個問題就難住邵原了,「那你倆在門口的時候幹嘛呢?」
「他和我說……」想到廖修的提醒,牧千里話到嘴邊就改口了,「點事情。」
「這樣啊……」他剛才看的角度,特別像倆人親上了,牧千里暫且不談,廖修那種性格的人在大庭廣眾下做出這種事兒,邵原看的都臉紅了,可是現在一看,只是他想多了而已。
他白跟著激動了。
「說到這個,邵原我有件事要問你。」牧千里在褲兜裡摸了摸,拿出個包成團的手絹,「
這玩意兒是幹嘛的?」
邵原接過去一看,眼睛直接就直了,他改用倆手捧著,激動的問牧千里,「少爺這些元丹你從哪兒弄的啊?!」
牧千里納悶的看著反應誇張的邵原,「廖修給我的,這些……元丹能幹什麼?」
廖修說能當玻璃珠玩,牧千里覺得這建議沒什麼可信度。
「啊啊啊啊啊少爺——」邵原喊了一嗓子,「這都是錢啊!好多的錢!」
牧千里:「……」
除靈者是不為人知的存在,他們和和尚道士及很多法師不同,他們沒有目的性,只是單純的在清理這個世界的妖魔,以此來維護世間太平。
對他們來說,除靈既是本職,除靈者很少有第二職業,在這個現實的世界中,他們同樣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除靈者不是窮人,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