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遜太太送酒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一定是兩個神情陰鬱的男人。她感覺到了
我們心情不佳,因此,很快就出去了,走時很輕地帶上了門。
情況更糟的是,第二天上午我收到電報,通知我說有人病危需要我趕過去。那
個病人退休以後就住在布萊頓。他只肯讓我為他治療,因此,在福爾摩斯最需要我
支援的時候,我卻必須離開他了。
我跟老朋友說再見的時候,心情沉重,心緒煩躁。我感覺糟透了,我太讓他失
望了。這並不是說我能給他幫多少忙,但如果我和他在一起,至少能在精神上支援
他。
但是,我除了趕到病人那兒去還能幹什麼呢?我們一生中都經歷過這樣那樣的
意外,我就是在那種意外的情況下成了那個人的醫生的。
那件事發生在福爾摩斯和我決定住到貝克貸221 號後不久。我無意中撞見了巴
茨縣的化裝大師斯坦福德,他把我和福爾摩斯拉到了一起,同時我也在無意中得到
了一個病人。
我正等著過馬路時,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頭一看,欣喜地發現那是我的
一位老朋友,&ldo;剔肉者&rdo;梯蒙斯,他和往常一樣快樂,臉上神采飛揚。
他的綽號之所以叫一剔肉者&ldo;,是因為他總愛剔下他吃的每塊肉上的脂肪,不
管是成肉,還是牛肉、羊肉、豬肉,他都這樣做,小心翼翼地像解剖屍體一樣。
他剔下所有脂肪,推到盤子的一邊,滿意地看看剩下的瘦肉,然後才開始吃飯。
於是,我們開始喊他&ldo;剔肉者&rdo;,這個稱呼至少在他的學生時代就一直保留著。
見到對方,大家都非常高興,不停地談著我們在醫科學校時的學生時光,以及
後來我們在耐特利的培訓,那是軍醫的必修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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