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屍體處理(第1/4 頁)
再說常平這邊,他任由那些人,將他捆綁到馬溜子家的偏房。
剛一進去,一股濃烈的腥臭味兒,就鑽進他的鼻腔。
偏偏綁他的這些人,都和沒事人一樣,好似根本沒有聞見,這股難聞的味道。
偏房的正中央,擺著一張簡陋的木床。
床邊放著兩個已經被血漬沾染,看不出原本顏色的塑膠桶。
在床的周圍,原本是黃泥的地上,也有血漬氤氳出的一大片斑駁痕跡。
那般濃郁攝人的黑色血跡,不知道到底浸透了多深的土地。
趁著他們準備工具的間隙,常平被縛在身後的雙手,頗有技巧的扭動兩下,那繩圈便從他的腕中滑落。
他將繩子握在手中,又不動聲色的從袖口中,抽出夏白早就塞給他的符紙。
將符紙貼在麻繩上。
眨眼的功夫,在馬溜子他們眼中,那根麻繩就成了常平本人。
真正的常平,倒被他們忽略了個徹底。
於是,當他們把剝皮割肉需要的工具擺好後,兩個男人過來,架著麻繩擺在了床上。
如此滑稽的一幕,讓常平忍俊不禁。
不由佩服起夏白的預判,彷彿他們做的每一件事,她都瞭然於胸。
還提前準備好了,能夠迷惑他們的障眼法。
默默縮小自己的存在感,靠在牆根。
常平眼睜睜看著,他們將麻繩擺好之後,一錘子敲在了頭部本該在的位置。
不知怎麼的,只要想到原本他們計劃,這麼對付的人是自己。
常平也覺得腦袋好像疼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在腦袋上摸了摸,沒摸到傷口才鬆了口氣。
這群人下手可真是狠辣,朝著腦袋砸,一看就沒打算留活口。
接著,馬溜子從他的胸前口袋裡,掏出熟悉的,小鬼塑像外觀的瓶子,放在了麻繩上。
等了半天,也不見瓶子有反應。
馬溜子直接一巴掌,扇在了那個敲錘子的人臉上。
“你怎麼回事?怎麼把人敲死了?”
人死了,就嚥下了最後一口氣,他還怎麼給大人收集生氣。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那個敲錘子的人,也萬分冤枉。
摸著被打的通紅的臉,委委屈屈的解釋:“溜子哥,我沒用勁兒啊,頂多是把他敲昏,怎麼可能敲死呢!”
他用這法子,不知道幫馬溜子處理過多少人,從沒一次失手。
怎麼可能就這次,把人敲死了呢?
他不信邪的伸出手,在“常平”鼻子下方探了探。
半晌也沒有感覺到,有撥出來的氣體。
男人的臉色一白,立馬請罪:“溜子哥,是我的錯!”
只有靠在牆根的常平,知道發生了什麼。
那麻繩本身就是個死物,怎麼可能有生氣呢。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馬溜子生氣的擺擺手:“給你找媳婦兒,再往後推一個月。下次注意,要是再把人給敲死,你也不用幹了。”
就拿他自己的生氣來彌補吧。
那人不知道,他在生死邊緣上走了一遭,對馬溜子千恩萬謝的拱手。
接著負責剝皮割肉的人,把塑膠桶提前擺好,以防血液全部流到地上。
夏白的符紙就是厲害,這種高等級的障眼法,矇蔽了他們所有人的眼睛。
常平看著,負責剝皮割肉的兩個人,在麻繩上一通忙活,用桶接著根本不存在的血液和肉塊兒。
等忙活的差不多,又有兩個人,將靠在牆上的木板抬到了床邊。
四個人齊心合力,小心翼翼的,將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