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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維予裝模作樣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子,然後冷笑一聲:「這樣怒氣沖沖可不好。」
狹長的眸子裡寒光凌厲,白越澤單手揪住曲維予的衣領。
「先放開他,有話好好說。」曲議程此時開口。
曲維予語氣卻還算平靜,「這就動怒了?本以為你只是玩玩,看來……你還是挺在乎她的,這樣我以後不就又多了一個威脅的籌碼?
「你到底說不說?」白越澤拿過曲南手裡的刀,對著曲維予的動脈,吊兒郎當的說道:「我告訴你,我白越澤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她只是戳你手,我這一刀下去,可能就是你的命!」
第170章 :她被催眠了
曲維予哪怕再鎮靜,此時面色還是不好的。
冰冷的利刃抵住要害那種隱隱的眩暈,全身神經都會隨著那種冰涼如蛇的感覺緊繃起來。
「所以,你他媽別給我說廢話。」
「她被催眠了。」
白越澤沒閒心情聽他瞎扯,待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立刻將刀刺了下去。
曲維予反應迅速的躲避,卻還是被劃傷了脖子。
鮮血滲出。
門外緊張觀望的向曉飛看到這一幕,趕緊走了進來。
「出去!」對些人一吼,白越澤又將刀刃抵至曲維予的下頷。
向曉飛摸摸額上的汗,連連應聲,又揮著自己帶來的保鏢全部都退到門外。
這一次刺不是冰冷,而是火熱,帶著微麻的感覺讓曲維予覺得特別的爽,他就喜歡這種感覺,才能讓他銘記誰傷害狠狠地過他。
「她的催眠,只有我能解。」
「!」白越澤的薄唇說出髒話。他知道,面前的人可能已經有點失去理智,喪心病狂,「老子偏不信!」
說罷,白越澤抬起手中的刀,正要刺香曲維予的動脈——
「白越澤!」
這一聲呼喚,讓憤怒的白越澤一頓。
曲南掙扎般的睜開眼,就看到這一幕。他們的談話她一字不露的聽入耳朵,可是沒法在第一時間醒來。緊張的她聽見那一聲刺破面板的聲音,努力的讓自己從夢境中走出來。
好不容易醒來,卻手腳發軟,無法站起來。
曲南的白淨的臉蛋上還有汗水,她對白越澤道:「你放開他,他沒有對我做什麼。」
曲維予知道她媽媽的事情,哪怕她一直告訴自己,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養過自己,不管自己的死活,她為什麼不能也這樣沒心沒肺的活著?
可是,畢竟,也是她的媽媽。就算是有百分之一的機率,她還是想知道曾經的過往。
「你知不知道他對你有企圖。」白越澤不爽。
「我知道……」曲南淡淡開口,聲音有點虛弱,她的唇色有點蒼白。看上去,她什麼都不在意,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握著拳頭就是為了早點平復著急促的呼吸。
曲南的話沒有讓白越澤收手,反而一股更深的念頭,他想捅曲維予一刀,看著他流血的樣子。
「他沒有對我做什麼……」曲南再一次重複,等到緩過神,她才努力站起身。她的手冰涼冰涼的,還帶著冷冰冰的濕意。
她握住他拿著刀的手,「白越澤,不要衝動用事。你不能這樣對他,你不可以罔顧王法。你是一個守法公民,本來我是受害者,你殺了他以後,他就變成受害者了。」
說完,曲南已經很虛弱了。
她知道這些王法不王法在有錢有權的人面前,毛線都不是,但是……
「我不知道他今天找我出來是為了什麼,但是,留著他,說不定他以後對我有用。」她說著,手慢慢鬆開。
下一刻,曲南的身子精準無誤地倒在了白越澤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