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他孃的算什麼東西(第2/3 頁)
,將人按到了沙發上。
“賤貨!”
“我說你怎麼連家都不回,原來是在這裡偷人!”
“我是不是最近都沒打你,讓你忘記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
溫建斌每說一句話,手中點燃的菸頭就往她遍佈疤痕的後背上燙一下。
溫建斌自認是個要臉的人,婚後這十六年來無論他有多生氣,每次動手時都不會去動老婆身上那些衣服遮不住的地方。
沒能等到丈夫的解救,反倒換來身體與精神雙重蹂躪的商蔓蔓,幾次指著店裡的監控影片想要解釋,卻都被溫建斌手裡的香菸止於皮肉的滋啦聲。
直到買飯回來的溫馨看著店門前爸爸的電瓶車,拼命敲門這才阻止了這一幕。
可等回到家,溫建斌還是再次將商蔓蔓的雙手,用電視音響線綁到了床頭上。
“我才多久沒碰你,就浪成這樣?”
“求求你,不要,我今天……”商蔓蔓驚恐地看他扯自己下身的衣服,苦苦哀求。
還沒等她說出“我跟劉大成真沒什麼”以及“我大姨媽來了”,卻已被溫建斌用膝蓋重重抵著胸口,死死掐住了脖子。
“你這個臭婊子!跟劉大成就肯!跟我就不肯!你是不是也看不起老子?”
“啊?是不是看不起老子?”
“說話呀!啞巴了嗎?”
溫建斌罵了一會兒,見商蔓蔓雖然遲遲沒有回答,但也沒再反抗,一把扯下她的褲子卻發現她竟處於姨媽期。
“真晦氣!”
溫建斌想走,可又覺得心有不甘,所以再次點了根菸,在商蔓蔓下體留下了獨屬於自己的標記後,這才起身離開,全然不管不顧床上半裸的妻子。
直到次日清晨,一睜眼沒看到早飯的溫建斌,怒氣衝衝地衝回房裡。
他看著依舊還保持著昨晚姿勢的商蔓蔓,原本還想再次發火,可直到摸到那冰冷僵硬的身體,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人已經死了。
溫建斌的內心有片刻慌亂,腦海中多年前那段父親處理一隻總想逃跑病豬的畫面,漸漸變得清晰了起來,思緒也瞬間清明。
不多時,溫建斌騎著家裡的電動車出現在村口,逢人便說自己是去鎮上幫妻子買感冒藥。
一路上,他不僅收穫了村裡人的讚許,更是自以為洗脫了殺人嫌疑。
當天下午,溫建斌看著床上面容猙獰的商蔓蔓,拿起她的手機給劉大成發了晚上在野外見面的簡訊後,提前騎著家裡的三輪電動車埋伏在周圍。
深夜,全然不知道危險就在眼前的劉大成,正滿心期待一場豔遇,卻不想等到的竟是後腦開花。
他捂著腦袋轉頭,看著偷襲自己的人竟是他最瞧不起的溫建斌,驚愕過後便是嘲諷,“是你?這個孬……”
“砰!”
劉大成話沒說完,腦袋上卻是又落下了重重的一錘,兩錘,三錘……
連溫建斌自己都不知道究竟砸了多少下。
直到渾身力氣耗盡,被滾燙鮮血染紅的錘子脫手落到地上,他也癱坐在了地上。
冷風裹挾著刺鼻的血腥味與地上血肉模糊的畫面,一起拼命往他的眼耳口鼻裡鑽。
溫建斌原以為自己會害怕,可這一刻他卻感覺前所未有的滿足,簡直跟兒子光宗出生那天一樣的揚眉吐氣又舒坦。
再後來,他用土掩埋了地上的血跡,把劉大成的屍體拖上三輪車帶回家丟進了地窖裡,又把商蔓蔓的屍體丟進溫溪村廢棄多年的深井裡。
做完這一切的溫建斌,喘著粗氣站在自家地窖旁,暢快地撒了泡尿後,又狠狠往上面啐了一口。
“劉大成,你他孃的算個什麼東西?”
“即便是死,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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