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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笑天有些木然，他仍然沒有說什麼，而是伸手去輕輕拍一拍朱沙的頭。

朱沙會意地微微一笑說：&ldo;那您等著，我去給您放洗澡水，一會兒您洗個澡。&rdo;

蕭笑天機械地&ldo;嗯&rdo;了一聲，機械地點一下頭。

朱沙很快放好了洗澡水。

蕭笑天躺在潔白的浴缸裡，浴液泡沫幾乎把他全蓋住了。然而舒適溫馨的環境並沒有改變他的心境，他呆滯地望著天花板，腦子裡仍然是一片空白……

大概過去了有一小時的時間，蕭笑天才身著睡衣從洗澡間走出來，他沒有去臥室，而是又坐回到沙發上去了。

朱沙收拾好床鋪走出臥室，走到蕭笑天身邊，輕聲地：

&ldo;去臥室休息吧。&rdo;

蕭笑天沒有說話，而是避開朱沙的目光。不知為什麼，他的心情彷彿比來的時候更加沉重。

&ldo;朱沙，我是個壞人，是嗎？&rdo;蕭笑天突然問。

&ldo;這……&rdo;

朱沙一下子瞪大眼睛，愣愣地望著蕭笑天，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問她，更不知道怎樣回答他，於是她避開了蕭笑天的目光，不再去看他……不久，她又聽到了蕭笑天喃喃的聲音：

&ldo;朱沙，幫我把外套拿來。&rdo;

&ldo;外套？您要外套幹什麼？&rdo;朱沙不解地望著他。

&ldo;我要回去。&rdo;

&ldo;您？……&rdo;

&ldo;我累了。&rdo;

……

九

對於接下來的幾天，蕭笑天心裡的回憶是非常模糊和酸澀的。

他常常情不自禁地去感悟東方竹，或者是白雲。尤其是回想到白雲所留給他的那種感覺和印象，他終於什麼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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