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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殷勤拍馬屁,一定會小人得志。那為什麼我們通宵加班背黑鍋什麼都幹了,卻得不到領導的重視呢?就是因為時機沒有掌握好!大家不如在領導面前多花花心思,譬如衛生間偶遇也是可以學一學的。不過,這一招在日本可是行不通的,他們只看重能力。能力,某些人有嗎?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出身!”。
張娜口輕舌薄,她一向嘴尖皮厚腹中空。她畢業於某南方科技大學,非985工程。大三的時候去日本早稻田大學做了一年的交換生。平時只要逮著機會就會說日本如何如何的好。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隻從太平洋裡遊過一圈的小“海龜”。
“精闢,娜娜總結得太好了。”吳傑拍著手激動地附和著。
“好了,閒話少說,大家都趕快乾活吧。”顧詩梅打著圓場。
莫景行的臉被急得紅一陣白一陣,右手用力捏著滑鼠,全身都在輕微地顫抖。眼睛酸澀,喉頭髮緊,一低頭,兩行淚水滴在了鍵盤上。她迅速地把眼淚擦掉,努力忙碌地幹著活。
“流言止於智者。”她的電腦裡彈出一條訊息,謝遠帆發過來的。
他正坐在她的正前方,這位平實煙不出火不進的男人,今天的後腦勺都彷彿看起來透著慈祥友愛的光輝。
中午,大夥相邀一起去餐廳吃飯了,毫無懸念地都沒有叫她。
她被孤立了!
在職場上,被人孤立是一件很常見的事,可能是由於性格孤僻很不合群,也可能是由於太過優秀。而她就是活天冤枉,躺著中槍了。
“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她開啟一盒餅乾,想著湊合下算了。
“別粉身碎骨了,你的午飯,諾。”謝遠帆遞給她一個餐盒。“我們到天台上去吃飯。”
天台上裝置齊全。有餐桌沙發,露天游泳池和各樣的植物盆景。
“沒想到上面的設施這麼齊全。”她由衷地驚歎道。
“嗯,我常常上來吃午飯。”他邊說邊給她拉開椅子。
“怪不得你面板這麼黑呢,哈哈。”她打趣道。
“辦公室裡的人際關係就是這樣的。不用太放在心上,過不了幾天他們就又轉移目標了。”他對她靦腆地笑了笑。
他的笑容真溫暖,就像冬天裡的太陽一樣,就像她兒時哥哥的笑容。
她本來是有一個哥哥的,在她六歲的時候為了救一個落水的兒童英勇犧牲了。從那以後,她媽媽就患上了抑鬱症,每天躺在床上以淚洗面,三天一尋死五天一自殺。所以她的童年生活基本是被毀掉了。待她上了高中,媽媽的病才又慢慢好了起來。
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很快就吃完了午飯。兩人說說笑笑愉快地走回到辦公室。
要整理的報表十分地複雜,日語裡面又夾雜著英文的註釋,況且日本人的英文水平是出了名的爛,語法不對不說,單詞好多也都拼錯了。她忙得頭昏眼花,不知不覺就忘掉了上午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果然忙碌能讓人忘掉煩惱呀!當精神高度集中時,其他的感覺就被自動麻痺了!
下班時,張娜故意拉高了嗓子喊道,“走,我請大家去唱歌。”
“不喊上她呀?”
“喊她做什麼。”
她微微嘆了口氣,拿出手機翻了翻,然後拎著包就往外面走去。出了電梯,看見他們還站在一樓大廳裡說著話,顯然是還沒有商量好到底要去哪兒。她裝作沒有看見,目不斜視地徑直走出了大樓。
她不想和任何人起爭執,無論對方有多麼糟糕,都會盡量地揀最中庸的句子去評價對方。在小學五年級的時候,,同座的男生撕爛了她的語文課本,她非常氣憤地打了那個男生一巴掌。那個男生的媽媽找到了學校,要求討個說法。她紅著臉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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