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4 頁)
們今天沒遇著這種情況,到的時候已經有七八個漢子坐在裡面了,正圍著火坑喝茶抽菸,見我們之後紛紛站起來親熱的招呼,遞水倒茶,讓我們湊火堆邊暖暖,反倒叫我們搞不清誰是主人了,不過看大家熱情也沒推辭,坐在人堆裡摸出菸捲兒就開始發。
這會子才看見裡面出來個男人,滿臉樂呵呵的招呼我們,問是在這裡吃飯還是住宿,一副老闆的樣子,晨曦這才上去給他說了我們想要住上一宿的事,老闆立刻也就給我們把房間給安排了。
這男人叫沙瑪哈依,客棧就是他和老婆曲比阿美在這裡開的,平時自己還在不遠處的石礦場幹活。等到晚上的時候,石礦場的工友就來這裡聚會,喝酒吃飯,倒也算是在大山中給自己找個樂子,這幾天石礦場打了只野豬,所以晚上工友們都來了。
我們這時間湊巧,坐不了多久就看野豬肉大盆大盆的端了上來,工友們拉著我們一起吃飯,我一看覺得這頓顛真是沒白挨,一來就混了頓野味,當即就大大咧咧坐了上去,有了我帶頭,旁的人也都就不客氣了,便都圍著桌子坐了下來。
彝人淳樸善良,看我們這樣子反而覺得沒有和他們見外,更是喜歡,跟著就開始給我們倒酒,大海碗給我們每人斟滿,然後端著就開始敬我們這遠道來的客人——我一看這下蒙了,那種自釀的酒我和鐵勇曾經在荒甸子喝過,度數不高但後勁極大,當時我是直接被喝得斷了篇兒,第二天嘛都記不得了,要是我們今天真由著性子這麼一通好喝,那明兒可別想早上能出門了。
再加上這荒山野嶺的,幾個人全都喝翻了算怎麼回事啊!
這時候,我旁邊的宗大叔和大炮叔站出來了,說我們是國家博物館的,他倆是老師,我們是學生,這按照學校的說法是我們還沒成年呢,酒不能喝,所以他倆就替我們喝了,說完,倆一人一碗開始,咕嚕咕嚕就把面前的七八碗酒給幹了,面不改色氣不喘,整個沒事人的模樣。
我開始還想多說兩句,結果晨曦把我拉住了,看她的眼色我頓時明白了,宗大叔那酒量絕對不差,這才讓我放心了——等到喝完以後我算是瞭解了,要是按照現在喝啤酒喜歡給人取外號,酒量好的叫‘游泳池’、‘洗澡盆’之類算起來,那這倆大叔的外號絕對是這個:
下水道!
他倆這一露面頂雷,那工友們可算是找著人了,七嚷八鬧的就都端著碗上了,他倆也不含糊,一人一碗的對拼,沒多會子功夫把整整兩罈子酒都陪著一起給鬧鬧空了,工友們也全都給鑽了桌子底,這才算是了事。
至於說我們幾個就只管埋頭狠吃,啥也不管,吃飽喝足之後自己老老實實就下了桌,溜到火坑旁邊喝茶,由著他們在桌山喝五吆六,那渾水是再怎麼也不敢去趟了。
曹老梆菜也沒躲過,幾碗下來就不行了,跌跌撞撞出去嘔了一回,回來的時候直接到火坑便一歪就呼呼大睡,來了倆工友硬是沒拽起來,這才作罷——只不過等他們人一回桌,老梆菜那眼睛就立刻睜開了,滴溜溜亂轉,看沒人理會才裝模作樣的坐了起來,開始垂著頭有氣無力的和我們一起喝茶。
女主人曲比阿美見我們下桌,很快重新給我們熬起了餌茶,陪著我們在火坑邊聊天,對我們的工作倒是很感興趣,說平時這裡只有來收茶、收藥材的人經過,還第一回見到考古的,這考古究竟是個什麼意思啊?
這種情況以前哥們也遇到過多次,按照書本所教的,這叫做革命工作要善於依靠群眾,發動群眾,讓群眾成為我們的眼睛,這種宣傳幹事的事兒一貫是我所作的,所以鐵勇立馬用胳膊肘捅捅,讓我說話。
哥們想了想,這才清清喉嚨解釋,說我們國家有著悠久的歷史,是世界上有名的四大古國之一,雖然封建社會制度是被我們批判的,但那也是我們老祖先的成果,社會的進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