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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莊兒,我們的孩子不只他們兩個。回圓也是咱們的骨肉。&rdo;靳旬此言一出,我心中微微有些鬆動。此時,誰更真實,誰就輸了。
見我一臉不相信,他終於把實情想我說了出來。我仰起頭,隱藏著心裡的那份嘲笑。同樣的話,我早就在琥珀那裡得知。雖然前後不過幾個時辰,但是意義全然不同。
靳旬不過是想要留住我在身邊,孩子,不過是他的一件道具。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心疼自己
還未回宮,我已經被責罰。雖然不重,卻也讓海藍得意了一陣子。我知道,廢后,不是她的目的。此時此刻,她也知道,我的皇后之位不會輕易廢除。只是她一躍而上成了皇貴妃,她的省錢就是對我的責罰。
一個被北國擄走過的皇后回到宮裡本就尷尬,一路之上,她的恩寵蓋過了我,我自然是成了眾人白眼的目標。
只有琥珀默默地一路陪著我。她沒有多嘴問我更多,只是安靜的陪伴著我和齊耳母女。那日之後,我們又在別院修整了將近一個月,京城的摺子都被送到了這裡。一個月後,海藍終於康復了,我們一行人,這才起身,朝著不遠的京城前進。
海藍和靳旬在一個車裡,我們的馬車緊跟其後。琥珀在我身邊,小心翼翼的陪著我。我卻滿眼只有我的女兒。
小丫頭臉上的傷已經結痂,因為長心肉會很癢,她總是忍不住用手去抓。我要試試防著她抓自己的臉,一路上,越算有個解悶兒的事情。
馬車進了城門,兩旁早已跪滿了百姓。山呼萬歲,震耳欲聾,齊耳煩躁的皺起了小臉。我用手捂住她的耳朵,她這才慢慢放鬆。這孩子經歷了這麼多,從小就顯示出了比旁的孩子敏感,一點兒風吹草動,都會讓她緊張。
琥珀嘆了口氣,說:&ldo;不知道蘭霜能不能配出一種草藥,讓這孩子忘記此前的一切。&rdo;
我看著善良的琥珀,笑了笑,說:&ldo;那她恐怕要拿藥當飯吃,一輩子的東西,都要忘記才好。&rdo;
琥珀察覺我的喪氣,忙轉開話題,說:&ldo;說起拿藥當飯吃,那女人給你的毒藥,還剩多少?&rdo;
我從懷裡掏出那隻瓶子,晃了晃,裡面已經所剩無幾。開始的時候,只需要兩個時辰吃上一粒,可是最近我發現,越發的頻繁。說實話,我心中也有些擔憂,可是不吃,又沒有其他的辦法。
又一次我忍著不吃,差點兒鬧出人命。若不是琥珀正巧趕來給我送東西,我恐怕這條命早就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ldo;你不打算告訴皇上嗎?&rdo;琥珀看著我,擔憂的問。
我搖搖頭,說:&ldo;他手裡已經有我太多的把柄了。三個孩子,各個都是我的軟肋,我不能再把自己的命交給他。&rdo;
&ldo;你為何就不願意再信任皇上一次?哪怕只有一次?&rdo;琥珀心疼的用懇切的眼神看著我,我卻別過臉去,在齊耳耳邊唱歌。
這件事情,多說無益,若不是孩子們還小,我真的想要放棄眼前的一切,遠離俗世。太累了。
齊耳聽著我沙啞的聲音唱出的歌,竟然伸手來捂我的嘴。我被她逗得終於真心的笑了出來,回頭對琥珀說:&ldo;瞧,她都嫌棄我。&rdo;說著,我把孩子交給奶孃,奶孃接過她,學者我捂著她的耳朵,低頭輕聲的唱著。
齊耳慢慢的閉上眼睛,奶孃溫柔的歌聲透過手指的縫隙填滿了她的耳朵。外面的嘈雜已經與她再無關係。
我挑開簾子,看著滿滿查查跪在地上的百姓,滿是羨慕。她們活在世間,不用拿著性命每天鬥來鬥去。琥珀把我拉了回來,拉著我的手說:&ldo;一會兒到了宮門口我和靳奕就不能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