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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言,本宮的手段,你可要嘗嘗?&rdo;
那左太醫年邁,被我冷言相向,一時沒了主意。
我這才緩聲說道:&ldo;老太醫莫慌,你是本宮的專司太醫,本宮自然不會害你。&rdo;
左太醫聽我如此說,這才點頭稱是,退了出去。
我閉上眼睛,心中茫然。這個孩子,擱著我,是定要不得的。且不說彭語夢,但就我家血海深仇,我怎會為靳旬生子?
珊瑚進來,看著我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她有些擔心,走到我身邊,小聲說:&ldo;娘娘身體怎麼了嗎?奴婢旬問太醫,太醫一言不發。&rdo;
我扶著她站起來,搖搖頭,說:&ldo;並無大礙,只是這幾日勞累,加上六爺一鬧,身子有些吃不消。太醫診斷了,並無大礙。&rdo;
珊瑚這才放心出了一口氣,說:&ldo;娘娘,您要多多保重才是。皇上剛講操辦皇后大喪之事交付與您,您可千萬不能倒了。&rdo;
我睇了她一眼,冷哼道:&ldo;操辦皇后大喪比本宮性命如何?&rdo;
珊瑚一愣,忙跪地,說:&ldo;奴婢糊塗,萬事不及娘娘康健。&rdo;
我沒有理她,徑直走到一旁的水塘邊,看著蕭瑟的秋景,心中淒涼。一陣寒風卷著濕氣襲來,我不禁打了個寒顫。轉身對珊瑚說:&ldo;你去回宮給我拿件厚袍子過來,順便通知各宮奴才,給自家主子送衣物。變天了,今晚恐怕要難熬了。&rdo;
珊瑚退下。我抬腳邁上塘邊一塊寬大平攤的石頭,站在那裡,將隨手撿起的一塊石子扔進塘中,激起一朵水花,片片漣漪。想起腹中孩子,我心裡又是一陣不快。
十餘年,我從未想過靳旬如此薄情寡義,如今接二連三的事實,讓我心中如同這石子墜入水塘,不安激憤,久久難平。
古人說至親至疏夫妻,如今過著應驗,一朝反目,不共戴天。可是他和靳奕呢?他們雖說同父異母,可是靳奕可是自他還未發跡之時就伴他左右,發跡之後捨命相助的兄弟。那日皇城逼宮,若不是靳奕替他擋了兩劍,他何來新帝登機?剛剛登基,河西叛軍直逼皇城,也是靳奕帶著未愈劍傷為他出徵,保新帝穩妥。
如此捨生忘死的兄弟,今日一朝皇權在手,他都要設計將他兵權拿下。叵測人心,何其歹毒!
我越想,心中越是不平。對腹中孩子生出更深芥蒂。一個兇狠陰險的娘和一個冷酷寡恩的爹,這種父母的結合,孩子真的能單純無辜嗎?
心中煩躁,我閉上眼睛。也許是憐憫之心作祟,我竟感覺到腹中孩子脈搏。著一動,我又實在於心不忍。不免長嘆一聲,心中暗道:畢竟剛剛兩月,再等些日子再說也不晚。拿定主意,我睜開眼睛。
可是剛要轉身,背後突然一股被人一擊,我腳下不穩,跌入水中。
正文 第六章 誰的孩子?
冰涼的池水一下子浸透了我身上的宮裝。來不及感慨,只感覺因為冰涼的刺激,腿有些抽筋,我本就不會游泳,這一抽筋,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了。手撲騰幾下,一口口的水嗆在嘴裡。&ldo;救命&rdo;兩個字根本喊不出來。
腳下像是被厲鬼拉扯,慢慢的陷入其中。在我意識模糊之前,我心中只有說不盡的不甘。老天給我二次機會,只是為了讓我再毫無意義的死一次嗎?心中破口大罵,人卻再無反抗之力。只有兩隻手,僵硬的向上舉著。眼前渾濁的池水慢慢變得漆黑,周圍的一切,再也不知道了。
等我再醒過來,人躺在溫暖的床上。刺骨的寒冷已經被融化,隱約聽到吵鬧聲,打罵聲,哭喊聲,然後再次安靜。我慢慢睜開眼睛,眼前不再漆黑也不再渾濁,陣陣暖香環繞在我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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