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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喝酒的。」
豆豆順著聲音望過去,就見寧潭端著酒杯,滿臉寫著為難。勸酒的人不依不饒,非要她喝,而她遲疑的看了包尋一眼,「不行不行,我真的不會喝,我喝一小口都會嗆到。」
在她的熱切暗示下,包尋去了別的桌,根本沒有搭理這個茬兒。寧潭臉色一沉,在其餘人的催促下,一口悶了,然後臉不紅氣不喘,優雅的坐下,繼續笑意盈盈的跟別人聊天。
這個女人可真是奇怪。
「嘿!小不點。」
豆豆東張西望,最後瞧見一位眼角紋路很深的大叔正看著自己,他後知後覺的指了指自己的臉,「你叫我?」
「不是喊你還能喊誰。」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躲藏的很好,但還是被發現了,這位大叔不知道為什麼就找上了他,「小不點你看著眼生啊,我想想,,對了,好像上次宣傳片的時候來過,你是包尋的助理吧?」
豆豆一臉懵逼的點頭,這位大叔,你誰啊?
大叔的兩頰染著駝紅,身子搖搖晃晃的,手裡的酒杯搖搖欲墜,一看就是喝高了。「來,咱哥倆走一個!」
誰跟你論哥倆啊豆豆欲哭無淚,轉頭一看,包尋身邊圍了一圈人,自己根本就說不上話。
「咦?你怎麼不喝?是不是瞧不起哥哥我?」
不能和酒鬼較真,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豆豆找不到救星,只好自己上陣,不就是喝酒嘛,他端起眼前的酒杯,深吸一口氣,猛的就往嘴裡灌。灌了沒兩口,他就噴了出來,一張臉皺成個包子樣兒,太難喝了,這些人是怎麼喝下去的?
「誒,不算不算,你這是作弊,再滿上。」大叔在桌上摸索著,抄起一罐啤酒就給豆豆倒滿了,「來!接著喝。」
豆豆盯著酒杯,正不知道怎麼把這個酒鬼給打發了,忽然面前多了一隻手,緊接著手裡的酒杯就被劫走了。
「竇老師,我陪您喝怎麼樣?」包尋仰頭一飲而盡,末了吧杯口衝下顛了顛,「您隨意。」
「爽快!還是你酒量好,咱哥倆喝一杯。」
「哎呀,竇老師,您怎麼跑這來了,我還沒和您拼夠呢。」
大叔迷迷糊糊的看向來人,「你誰啊?」
「我魏良啊,竇老師,我們阿堅酒量太大,獨孤求敗,正等著和您一決勝負了。」魏良搭上大叔的肩膀,衝著包尋擠擠眼,隨後招呼自己的助理阿堅過來。
大叔被他們兩人一左一右架著走了,包尋叫來服務生,點了一瓶酒精濃度低的果酒。「小朋友還是不要喝酒的好。」
豆豆小小的舔了一口,果香裡混著一點酒味兒,但是不濃重,可以接受。「他是誰啊。」
「他也算是在戲劇節有資歷的演員了,平時挺和藹的,就是不能沾酒,一沾就變樣,逮著一個就要喝一杯。」包尋側過頭,低聲說道,「別管別人,快吃,你吃完咱就回去了。」
豆豆深以為然,也不管別人動不動筷子,趕緊把菜往盤子裡扒拉,一股腦塞進肚子裡。包尋找了個藉口,提前帶著豆豆離開。
「怎麼樣?以後還想來聚會嗎?」
豆豆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打死他也不來了,哪裡是聚餐,分明是酒鬼的盛宴。
包尋點了一根煙,「應酬的場合,喝酒挺平常的。」
「那我是不是需要練習下酒量?」雖然酒真的很難喝,但是他身為助力,這是不是也算應該具備的技能?他瞧魏良的助理就很能拼酒,所以
包尋看著他笑了一下,「你不需要練習,你只要做好助理的工作就行,不需要應酬誰。」
豆豆眨巴著眼睛,包尋說的雲淡風輕,但他卻感到了一種庇護。壞人是在保護他嗎?
「小笨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