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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說話。

「我和你們一起去瞧瞧。」包尋挑了半截，放下蔬菜，想要陪豆豆去。

「沒關係的，你繼續挑菜，我們一會兒就回來。」豆豆這次總算是接收到了小輝的暗號，知道兄弟有話想要和他私下說。

「也行，我一會兒就過去找你們。」

豆豆跟著小輝來到舊書攤，小輝隨便拿了一本書遮住臉，「豆豆，你是不是不想回去了？」

「我」不能丟下包尋不管吶，他已經發過誓了。

他話雖沒說明白，小輝可開明白了，他嘆口氣，「豆豆，不是我非得逼你回去，實在是，你不屬於這裡的，繼續留在這，你會失去妖原有的壽命。」

「會和普通人類一樣？」這說法他倒是沒聽過。

小輝猶猶豫豫的，面對豆豆的目光開始躲閃，「可能會更短，豆豆，你不回去的話，生命可能流失的很快。」怕豆豆不信，他抬出了最有威望的人，「爺爺告訴我的，豆豆待在不屬於你的地方，是會消耗妖力的。」

可是他明明覺得妖力在增長。

「你可不要掉以輕心，也許現在你感受不到，但過一年兩年，你就會感受到身體越來越虛弱了，到時候，你既不能和他長相廝守，也沒有機會回去了。」

豆豆抿著唇，堅定的搖搖頭，他不信，他和包尋一定會在一起很久很久。

「哎呀，我們先不說這些了，還有時間給你考慮。你看這本書，封面好好看。」小輝舉著一本海藍色封面的書，放到豆豆手中，書的封面上有一條美麗的小人魚。

「美人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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