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國師就是對的麼?(第1/2 頁)
離得近的都抻著腦袋看,有懂行的大臣摸著鬍子附和兩聲,“嗯,範小公子句句屬實。”
徐望州搶過這兩張紙,在家裡哭了兩天腦子都有些混沌的他,看到這裡時頭腦突然清明瞭些。
他一早知道抱月樓是個酒樓,但世人皆說其內姑娘眾多,他便想當然的以為,這裡也是個掛羊頭賣狗肉的地兒。
也就是那種,外傳為附庸風雅之地,但實際還是乾的皮肉生意。
但這官府文契假不了,不是賣身契,就代表錢玲並非奴隸,而是擁有人身自由的正經百姓。
徐望州在腦中怒罵,罵這範思轍竟如此不走尋常之道,
也罵他自己,竟光顧著喪子之痛,連錢玲的身份都沒去調查。
官員江文看自家老哥們兒吃癟,三秒之內想出一個損招。
他出列討伐,憤慨反駁起範思轍,“即便你所說皆為屬實,但這女子若有不願,反抗即可,又何至於下此狠手用簪將人刺死?
“依臣所言,此案定是他們蓄意謀害!”
“你...你胡說八道!”範思轍轉身指著這官員,腦子一時矇住了。
是啊,反抗即可,這真把人殺了可該怎麼脫罪?
範閒見他弟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便下場替其而言,“江侍郎,她一弱女子,若不拼死抵抗又如何能逃得出去?”
範思轍聽他哥出聲幫他,氣都順了,對一旁震驚到極點的錢玲使一眼色,悄悄與她耳語,
“你就放心吧,我哥說了,有他和國師大人保咱倆,咱倆絕對死不了。”
後者只覺受寵若驚,腦子反應不過勁兒來。
她布衣出身,殺的還是三品大員的小兒子。
即便有千萬句冤屈,她也不可能鬥得過人家。
錢玲早給自己判了死刑。
昨日她在牢裡還想著,自己在世上活了十五年,殺個大官之子在黃泉路上作伴倒也不虧。
可如今卻...她不明白,壯著膽子去問,“大東家,為什麼?”
範思轍剛想蛐蛐,就被一旁的傅之墨小聲提醒,“肅靜。”
兩人立即靜悄悄。
另一邊,江侍郎對於範閒的反問詞窮,便又出來一劉姓官員替他扛上,
“國公大人,臣以為用不上拼死抵抗,此女子大可以將人推開。”
他說話是篤定的語氣,似乎啥事兒在他眼裡都不算事兒。
堂下範閒看人的目光像看精神病,“都說了,她身手弱她推不開。”
這官員鯊臂吧?
就這種傻逼還當官呢?
“那她也可以大聲呼救,有人聽到自會來人救她!”
“若脖子被掐住無法發出聲音呢?”別的不說了,反正範閒現在賊想掐死他。
“這......”劉姓官員詞窮,眼見著自己也答不上來,便側頭去看自己的同僚們。
律法有明,強姦有夫之婦者處死;
強姦無夫者或十歲以上女者,杖一百七;
強姦幼女者處死。
可這些律法,都是在確定實施犯罪過後,女者或其家人報官才能刑判。
實際上說,即便是有管制強姦的律法,但現實裡也很少會有人因此事報官。
大多都是將醜事瞞下,而被害者父母也會為了面子,乾脆將女兒嫁與其犯以求和解。
這將嫌犯給反殺的...該如何定罪,好像還真沒有相關律法。
“那...那也不該將人殺了!”
此大臣說不出什麼,只是一味的強調,無論如何也不該殺人。
陶鏡楊聽到這時發出一聲嗤笑,她起身,伸手拂起屏簾向外走出,“如你所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