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得到的「憑藉」(第1/2 頁)
“你費心輔他上位,而李承澤卻連宮都不叫你入,可見你忙了一通卻是白費功夫;
“而你有如此能力,若只在後宮做個妃子...那你更是愚蠢至極的蠢貨。”
她看向陶鏡楊的眼神有些輕蔑,“只是如今看來,你好像哪樣都沒有做到,那你便是連蠢貨都不如的蠢貨。”
說完之後,看似解氣,但李雲睿的心頭又湧上一股難言滋味。
她恨自己竟連個蠢貨都不如,但又氣這樣的聰明女人,竟也會跟她一樣,得不到任何東西。
全天下的女人,竟都是這樣蠢笨!
什麼能力蓋世,什麼奇思妙想,在她看來,全都是一幫蠢貨。
她氣,她恨。
更氣恨她自己也是這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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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宮。
“大哥最近來信稍多啊。”李承澤拆著謝必安遞過來的信封,這又是從邊塞的大皇子那兒傳來的。
“是這個月的第三封。”陛下給謝必安賜了座,現下他正端坐著回話。
李承澤將信一開,無非是些邊塞近況,只在末尾處提了幾句甚是思念其母寧太嬪。
“陛下可否應允臣將母親接回邊境,好叫臣能儘儘自己做兒子的孝心。”
大皇子在信中惦念母親天地可泣,但唯獨李承澤不泣。
不僅不泣,甚至還不允許寧太嬪離開皇宮。
原因也顯而易見,李承澤是要用寧太嬪來脅住這個帶兵護塞的皇室將領。
也不算是李承澤當的什麼陰險小人,只是親兄弟明算賬,大哥又常年不在京都,誰也不好說人在經歷一些事後,會不會變成另一個人。
況且他在登基之後,第一件事就是給大皇子的母親從才人升成了嬪。
否則若以其才人身份,只怕寧氏如今已經去到了皇陵守一輩子的屍體。
李承澤將身子往後一栽歪,將信紙輕輕往桌上一丟,“必安,你說,我該不該答應大哥的請求,就放他們母子到邊疆團圓。”
謝必安心思淺,之前有幾次見過大皇子,只覺得都是習武之人,對他那種硬朗又不拘小節的性格印象很深刻。
他便覺得李承儒人還不錯,便道,“陛下,可以。”
李承澤斜靠著硬枕瞪他一眼,“嗯?”
再說一遍,我沒聽清。(再說一遍試試。)
“呃...不可以。”謝必安被目光刺了一下,繼而毫無破綻的快速改口。
“算了,等阿楊從鳳陽那回來再說吧。”
......
鳳陽。
李雲睿半崩潰的說完這一切,但思緒很快被眼前人給打斷。
只見陶鏡楊從袖中掏出個玉佩丟在了桌上,發出「鐺」的清脆一聲。
陶鏡楊眼神含笑,瞧著她的神情輕揚下巴,示意她可以拿起來仔細端詳。
後者動作緩慢,一雙素手輕輕拾起這一枚,只用一秒便認出此物,“國師佩?”
她抬眼與之對視,“有官職?你是國師?”
玉佩的出現讓她稍稍平靜了一些。
“沒錯,國師。”
“哼。”李雲睿又冷哼一聲,不甚在意的將玉佩重新丟回桌上,“國師,虛職而已,你竟如此好打發,還好意思到這裡沾沾自喜。”
“如果我說,我是剛下了朝就來看你呢?”
“你,上朝?”李雲睿一時沒反應過來,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在疑惑什麼。
“如果我又說,上朝時我是跟皇帝並坐一起呢?”
“並坐一起?”李雲睿沒上過朝,她想象不出並坐會是怎樣的場景。
“如果我又又說,我並非只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