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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身上,“好痛……你幹嘛突然停下來,我的鼻子……”
“……你……殺過親兄弟嗎?”
幽靜的夜空裡,鳴人的耳邊飄過了這樣一句話。
他抬起頭,看到佐助漆黑的眸子裡,熠熠生輝。
'NO。9 水無月'
“……你……殺過親兄弟嗎?”
佐助的話讓鳴人抬起了頭,他的眸子與漆黑的夜空一樣,閃爍著點點光芒。
“……這十二年,沒有,”鳴人猶豫了一下,衡量著措辭,心裡不禁有些懊悔,佐助似乎從擊敗再不斬之後就一直糾結他當時的話,儘管那半是迷惑半是事實的言辭很多人都不會相信,但顯然佐助卻是少數之中聽進去的人。
佐助愣了一下,對他的回答產生了疑惑,鳴人說,這十二年沒有,難道說以後會有?
他記得鳴人這個傢伙,應該一直是一個人吧……
“雖然現在我不知道有沒有其他兄弟,但或許我有未知的親兄弟流落在外呢,我的身世好像是個很大的謎,”鳴人聳了聳肩膀,席地而坐,看著森林對面達茲納家裡隱隱晃動的人影,言語間透著深深的無奈。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沒有人告訴他這一世他是誰的孩子,父母是什麼人,是忍者,是普通村民,是活著將他拋棄,還是死了無法撫養,腦海中最終留下的只是一段模糊的女人聲音,混雜著男人輕聲的低語,久久盤旋不去。
鳴人從不詢問他的身世,一個是沒有人願意告訴他,另一個就是,他壓根不想去打聽那些過往,既然一直孤身一人,就沒必要硬要裝作寂寞難耐。
佐助很容易理解了他的話,他們兩人正相反,他不怨恨寂寞,自己也不奢求同伴,因為他們彼此揹負的,本就是不同的命運。
“……如果是你的話,會殺了自己的親兄弟嗎?”佐助覺得有些事自己承擔就夠了,可是這樣的夜晚,他被噩夢糾纏了很久,內心叫囂著想找出一個發洩的出口,鳴人的話成了最好的傾訴理由。
鳴人看了他一眼,藉著淡淡的月光和海水的反射,佐助的側臉顯得很清秀漂亮,卻透著無限的孤獨與痛苦,“……像你這麼好看,估計下不了手。”
“……哈?!”佐助瞪大了眼睛,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就是字面的意思,”鳴人有些為難的摸了摸後腦勺,慎重而認真的解釋了一下,“嗯,我果然對美少年沒轍。”
美……美少年……?!!
佐助突然覺得跟他講心事的自己是個白痴,這傢伙從一開始就一副不太正常的樣子,竟然還指望他能給自己什麼指引,還有美少年什麼的……
難道鳴人是個變態嗎?!
“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吊車尾混蛋!”一拳落空,他已經不想再跟鳴人有什麼牽扯,一想到自己曾經毫無防備的在這個變態面前睡覺他就覺得頭皮發麻,猛然疾步朝前走著,“我回去了!”
鳴人看著神情突變頭也不回跑掉的佐助很是鬱悶,他只是說了實話而已,到底又哪裡惹到了這位宇智波家的大少爺啊?
而且親兄弟什麼的……那傢伙也沒有吧?
重重嘆了口氣,鳴人覺得今晚就算他回到了達茲納的家也會被佐助趕出房間的,誰讓他們兩個共用一個房間休息,於是決定在樹林裡勉強湊合一晚。
“……啊……這種感覺真像是說錯話被妻子趕出家門的可憐丈夫……”鳴人頹然爬起來,轉身自言自語的走回了樹林裡,找了一個可以遮風擋雨的草地隨意躺下,閉上了眼睛。
***
在對方伸手過來的一瞬間,鳴人就醒了。
但是他沒有動,甚至連呼吸都是如同睡著一般起伏均勻,並不是他不怕遭到偷襲,而是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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