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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告訴許寧青？&rdo;

&ldo;說了……也沒、用，被她們抓……抓住。&rdo;她說話吃力，沒有抬頭，江妄耐著心聽她說下去。

&ldo;……還、還是……欺負。&rdo;

許寧青畢竟是畢業了，程琦那一夥人也同樣是富二代，就算是能威脅警告個一兩次，程琦和時念念同班，想捉弄她有的是機會。

明的不能來了，就怕會來暗的。

&ldo;而且，我、我……跑的，快。&rdo;

她補充。

江妄不知道該說什麼。

沉默吃完，江妄起身付錢就走出去，時念念跟在他後面，從自己的小零錢包裡翻出一張10塊和幾枚硬幣。

剛才翻選單的時候她就記住了那個錢。

馬路上沒什麼人，她追上去，把錢遞過去。

江妄垂眼，看著少女修剪的整齊圓潤的指甲，揚了下眉骨。

他突然起了玩心，連著鈔票把她整隻手都握住。

江妄手比她大好幾圈，能她整個拳頭包在裡面。

她愣了兩秒，見他沒鬆開的意思，才不可置信的抬起頭，一雙眸澄澈乾淨，像灑下的一抔月光。

她掙了兩下，沒掙動。

他手很涼，可被捏著卻一片滾燙。

時念念臉通紅，她從來沒有跟男生這樣接觸過，反應再怎麼遲鈍也覺得奇怪。

太奇怪了。

&ldo;你放……放開。&rdo;

&ldo;剛才我救了你，你打算怎麼謝謝我？&rdo;

他根本沒費勁就抓牢那隻手，眯起的狹長眼尾透著不懷好意。

&ldo;謝謝。&rdo;這句話她說的很流暢。

&ldo;就這樣？一聲謝就夠了？&rdo;

時念念沒明白，不知道他還想要什麼，懵懂的仰頭看著他。

江妄俯身，身上的熱氣逼人。

時念念感受到菸草的凜冽氣味，被體溫烘熱後溫柔而繾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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