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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轉彎兒。

難道昨兒皇帝突然急色不耐臨幸傅禎，是汾國長公主做了手腳？就算如此，皇帝這麼跟自己許諾也……，也太奇怪了。

自己又不是皇帝的什麼人。

還有，其他隱患又是指誰？總不能殺了楚王吧？再說了，楚王這會兒以為自己是他的異父妹妹，且好著呢。說起來，上次他替自己擋住許嬙的那些藥水，受傷慘重，自己還沒有好生答謝過。

心下雜七雜八想了一通，亂糟糟的。

皇帝靜默片刻，忽然問道：&ldo;你真的不想跟了楚王嗎？&rdo;

&ldo;不！&rdo;長孫曦仍舊第一反應搖頭，斷然拒絕，&ldo;妾身不想。&rdo;

&ldo;那太子呢？&rdo;皇帝暫且沒管皇貴妃的不同意。

&ldo;也不行。&rdo;長孫曦抬起頭，眼神閃過一絲驚嚇，&ldo;太子妃是我的表姐，我怎麼能去搶自己表姐的丈夫？妾身寧願終生不嫁人，孤獨終老，也不會嫁給太子殿下的。&rdo;

&ldo;越王呢？&rdo;皇帝知道越王就在太極殿外，還有昭懷太子、楚王、江陵王，呵呵……，這幾個皇子，都是各懷心思惦記著她。

長孫曦聞言一愕。

自己好像只在御書房見過越王一面，印象中，是一個高大威武的男人，身上帶著隱隱的凌厲殺氣。他是自己的堂姐夫，不過情況和太子妃那邊有所不同，堂姐死了，自己嫁了也不算搶男人。

&ldo;你願意嫁給越王？&rdo;皇帝問道。

長孫曦也說不好願意，還是不願意。

自己根本就不瞭解越王，只不過……，若是嫁給他，倒是沒有必須反對的理由。但是皇帝一直對自己心心念念，不管是情意，還是當做許氏的替身，又怎麼敢&ldo;辜負&rdo;真龍天子的一片心意？自己要是流露出想嫁給越王的意思，倒是害了越王。

因而心思飛轉如電，回道：&ldo;妾身不想嫁。&rdo;

皇帝見她遲疑了一陣，心情複雜起來，&ldo;真不願意？嫁給越王可是正妃，而不是側妃或者宮中嬪妃。&rdo;這世上的女子都喜歡求一個名分，她不想進楚王府，不願意委身太子，只不過是不想做妾室吧。

長孫曦一聽這話就知道糟了。

皇帝想偏了！他以為自己貪圖正妃之位，從前口口聲聲說不都是別有用心，拒絕他，只是因為不能做中宮皇后，全都是假清高、心太大！

&ldo;朕懂了。&rdo;皇帝的聲音有些疲憊，揮手道：&ldo;退下。&rdo;他的臉上，漸漸好似有一層黑色陰雲籠罩，身體也不自禁微抖，仿似狂風暴雨天地變色的前夕！

&ldo;皇上……&rdo;長孫曦趕緊在他面前跪下，急忙解釋，&ldo;不，不是那樣的。&rdo;今兒自己要是不解釋清楚，要是讓皇帝這麼誤會下去，早晚……，早晚都是一個死！又不敢思量太久，免得皇帝猜疑，&ldo;如果非要選一個，妾身寧願留在皇上身邊。&rdo;

&ldo;哦？&rdo;皇帝明明已經心灰意冷，但卻沒有攆她走，&ldo;為何呢？&rdo;倒要看看，她能花言巧語編出什麼話來。呵呵，這世上的女子都是一樣的，哪能有不一樣？名分、寵愛、地位，總有一樣她們在意的。

而名分，更是大多數女子在意的重中之重，或許……，當初自己能讓許氏做皇后，她就不會那樣鬱鬱寡歡了。她寧願做輔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