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2 春 - 「素描畫」(第2/3 頁)
專業課常年第一的位置,還經常被教授們誇,牛到封頂好吧。”誇姜茉他是毫不含糊。
“高教授不來嗎?”
姜茉點了點頭,揶揄道:“要陪師母。”
舒亦賜一笑,痞裡痞氣的:“高教授的愛情,簡直是令人羨慕。”
師父跟師母的愛情可以用“驚心動魄”來形容。八零年代治安很鬆懈,經常有毒販或者酒鬼,失蹤的人員日漸增多,每家每戶都號召著少出門,出門最好幾個人結伴。
而那時家境富裕的師母,總是孤零零一個人回家,家境富裕成了學生孤立她的原因。父母都在外地工作,家裡只有腿腳不方便,關係一般般的外婆。
但在某天,後面一直跟著一個文質彬彬的男生,是與她同班,不愛說話的男生,成績是班裡的第一。
她問過他,為什麼要跟著她?
他聲音很小地說,我保護你。
她傲嬌地說,不用。
他也不氣餒,還是跟在她身後。
她很煩躁他跟著。可直到那天,非他不嫁的誓言有了答案。
歹徒把他們一同帶走,說一個賣了,一個殺了,不用猜都知道哪個賣哪個殺。
她被嚇哭了,他笨拙地安慰她,說會沒事的。
她沒當真,可後面一系列的場景,和倒在地上滿身是血的人,讓她慌亂又無助。
她得救了,他受了傷。
他睡了很久,醒來後,不費吹灰之力的得到了她的愛慕。
“一想到老師說這件事的得意,我真得要笑死。”姜茉攪著碗裡的面,笑著說。
舒亦賜突然認真,說:“要是我捨身救你,差點醒不過來了,你會選擇跟我在一起嗎?”
姜茉頓了一下,抬頭,樂呵呵的看他:“你魔怔了,現在可不是救了人就要以身相許的時代。”
“那假如在那個時代呢?”
“沒有假如。”她態度堅定。
舒亦賜目光微顫,收了笑,點了點頭,輕嘆道:“對,沒有假如。”
假如沒有徐為祀,他可能也不在她的選擇中。
……
畫展在週六,慕名而來的人很多。老師在畫家界名氣還是非常巨大的。
來得人非富即貴,生意人,藝術人,還有一些跟老師關係好的朋友,只多不少。
姜茉在場內一一介紹。耀眼奪目從來不是形容她的,而她是耀眼奪目的代名詞。
徐為祀在遠處望著她,她走哪他看哪。在自己領域上光芒無限,原來是這般場景。
姜茉足足費了一個多小時的口舌,才終於結束。
她自然接過徐為祀遞給她的水,一口氣幹了半瓶,徐為祀心疼地說:“慢點喝。”
很正常的一句話,可聯想到他的年齡,就感覺跟父親的口吻差不多,叫什麼……爹系。
姜茉差點喝嗆,一口氣喘不上來,緩了一會,才說:“怎麼樣?”
一副討要誇獎的孩子樣。
徐為祀寵溺一笑,嗓音悅耳:“很棒。”
“我帶你逛逛。”她粲然一笑,拉著他東看看西看看,要炫耀自己的成果,“這是我的畫,雖然青澀,但我很喜歡。”
這幅畫比較偏暗黑風格,顏色只有黑色與紅色,中間是血淋淋的鏡子,鏡子外是帶著惡魔氣息的孩子,面無表情的看著鏡子裡展現慾望的自己的另一面,像是自己與自己的對話,也像是射影人有兩幅面孔。
右下角寫著總結語:“鏡子下是貪婪、慾望、吞噬本體的自己,鏡子外的面目表情,是裝模作樣的姿態。”
落筆:沫莉。
徐為祀彷彿透過這幅畫,看到了作畫的姜茉,是面無表情,還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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