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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記得。&rdo;監獄長低沈著嗓音，&ldo;那次的會面很不愉快。&rdo;

&ldo;抱歉。&rdo;露比輕柔地說，&ldo;還記得你那天進來時我在哪嗎?&rdo;

&ldo;背對著我，坐在我的椅子上。&rdo;

&ldo;費什曼監獄最高權力者的座位，可以看到監獄的一切，包括不想讓我看到的，那才是你覺得很不愉快的原因。&rdo;露比說，&ldo;我看到了隱藏在三棟監舍後方的病區牢房，曾經有人對我說這裡的醫療設施不完備，如果有需要緊急治療的傷員怎麼辦?他顯然錯了，這裡的醫療裝置並非不完善，而是原本完善的醫療設施成了一座秘密的倫敦塔，關押著各種改頭換面隱姓埋名的犯人。&rdo;

&ldo;這也是你的猜測。&rdo;監獄長吸了口氣，彷彿覺得這裡的空氣不夠新鮮而遺憾地皺著眉。

&ldo;我有一個助手。&rdo;露比非常突然地轉換了話題，&ldo;他叫艾吉爾，是科爾溫先生安排監視我的眼線，有一天我向他提出去病區牢房看看，結果他說沒有科爾溫先生的允許，那裡禁止任何人出入。如果沒有秘密，為什麼禁止?獄長先生，你能否給我合理的解釋?&rdo;

&ldo;我不能。&rdo;監獄長說，&ldo;因為這不是我制定的禁令。&rdo;

&ldo;那麼我的假設可以成立嗎?&rdo;

&ldo;說下去。&rdo;

&ldo;接著是個好訊息。&rdo;露比繼續說，&ldo;除了這三個替身，費什曼監獄接下來的兩年沒有再發生類似事件。越獄仍然時有發生，但脫逃的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補漏專家們有足夠能力化解這些麻煩。&rdo;

監獄長實在無法理解這樣尷尬的監獄管理經歷如何算得上是好訊息，但露比似乎對此相當滿意。

&ldo;阿爾奇及其餘三人的故事到此為止，接著我們該談談誰呢?&rdo;

監獄長說：&ldo;不如談談維克弗吉爾如何?&rdo;

&ldo;如果你有興趣，我很樂意和你談論關於他的事。&rdo;

&ldo;他不是真正的維克弗吉爾。&rdo;

&ldo;也許。&rdo;露比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微笑著說，&ldo;這是你的猜測。&rdo;

&ldo;聽說在這批囚犯入獄的半路上，囚車遭遇了一場車禍，萬幸的是並沒有囚犯脫逃，但那毫無疑問是一次偷天換日的好機會，現任的維克弗吉爾在車禍後換走了真正的小偷，代替他入獄。這其中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秘密計劃?&rdo;

&ldo;犯規了。&rdo;露比說，&ldo;遊戲規則是隻能對已知的事件提問，不能在自己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要求對方和盤托出。&rdo;

&ldo;那麼我換一種方式。&rdo;監獄長看著他的眼睛問，&ldo;這位假冒的維克弗吉爾是為了殺人而來嗎?&rdo;

&ldo;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疑問?&rdo;

&ldo;因為一個人甘冒風險把自己投入監獄，通常只有兩種原因，救人或是殺人。我給過他機會，讓他在監獄的通道中自由往來，他有足夠時間瞭解整個監獄的構造，想必也能找出救人脫獄的出路。但他對此並沒有什麼興趣，甚至認為這份差事可有可無。既然不是救人，那麼就是殺人。格瑞斯小姐，他是殺手嗎?&rdo;

露比回答：&ldo;是的。&rdo;

第54章 戰火

杜魯曼的手臂開始發沈，加了消音器的改造手槍竟會如此沈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