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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麼誇張好不好，我只是隔著衣服摸摸你的肚子，又沒伸進衣服裡摸？你要是再這樣不配合，我可真要不客氣了。”燕十四說著又摸了幾下道，“看來，你的肚量很大，一時間撐不死。不行，不能再給你吃了，再給你吃，你沒吃撐死，我就要被你吃窮死了。”

“你是豬！”女孩道。

“你敢罵我？”燕十四抬起手，做要打狀，“算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既然說過要吃撐死你，那就不能打死你了。你放心，今晚吃撐不死你，還有明晚、後晚。”

“你就是豬！”女孩繼續道。

“如果罵可以罵死人，那你就繼續罵吧。”燕十四說著用鼻子朝女孩身上嗅了嗅，嗅完，故意伸手捂了捂鼻子道，“天哪，你這衣服多少天沒換了，好難聞。我要是你，一定會為穿了這樣又髒又臭又沒品味的衣服，而羞愧至死。還好，我不是你。所以，我也不用羞愧了。唉，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竟然連一件像樣的衣服也沒有，真是可憐。”

“我不用你可憐。”女孩道。

“好吧。”燕十四說著開啟房門，朝走廊外喊道，“來人哪！”

很快，跑過來一個長相伶俐的夥計，“燕公子，這麼晚了，你有何吩咐？”

“我娘子想要再洗一次澡，你去叫幾個人，幫我們換一桶乾淨的熱水。”

“好的。”夥計說著趕緊去了。

燕十四回身進客廳，看著女孩道，“馬上，會有人打水進來，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小麻煩，所以現在，我只好再點一次你的啞穴了。”

不得不說，這個雲祥客棧裡的夥計，辦事效率很高。不過一盞茶的工夫，不僅大木桶裡的水換好了，而且就連桌上的殘羹剩飯也收拾乾淨了。

“燕公子，還有什麼要吩咐？”剛才的那個長相伶俐的夥計說道。

“你過來看看……說實話，你覺得我娘子美嗎？”燕十四道。

“這個，這個……”長相伶俐的夥計想了想道，“要是夫人不是用鍋灰什麼的，把自己臉上畫得又黑又青的，小的相信，一定很美很美。”

“但願如此。好的，沒什麼事了，你們都出去吧。”燕十四道。

“是。”長相伶俐的夥計說著招呼其他幾個人一起帶上門離開。

燕十四走到女孩面前，解開了女孩的啞穴道，“聽到了麼？不是我一個人說你醜。就連這裡的店小二都覺得你醜。其實，一個女孩長得醜，並沒什麼。不過，要是又醜又髒，那就很不好很不好了。”

“你又想幹什麼？”女孩道。

“當然是抱著你去洗澡啊。”燕十四道。

“你放下我，你放下我！”女孩嚷道。

走到了大木桶邊後，燕十四道，“好，遵照你的意見，我放下你。”

話音剛落地，只聽“啪”一聲，女孩整個人都掉進了大木桶裡。

“怎麼樣，吃飽喝足後，再泡一個熱水澡，很舒服吧？”燕十四一邊用左手向木桶裡撒著花瓣，一邊用右手輕攪著水波。

到了這個時候，女孩發現，面對著這樣一個男人，不管怎麼憤怒，怎麼斥罵，都是無用。於是，她開始選擇沉默。沉默，有時是拒絕表達，有時，也是無聲的表達。

“現在有兩個選擇給你，一個，自己洗。一個，我幫你洗。你選擇哪樣？”

見女孩還是不回答，燕十四道，“不說，就代表選擇我幫你洗。好的，我知道了。”燕十四說著就要脫女孩的衣服。

女孩急道，“我自己洗。我選擇自己洗。”

“你自己洗？”燕十四道。

“嗯，我自己洗。”女孩道。

“你自己洗沒關係，不過，可千萬不要耍什麼花樣。比如逃跑啊。比如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