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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人手上山找。第三天也出事了,不是我出事的,我只是在找的時候扭了腳,是工管的一個叫牧冶的小姑娘吧,摔下去了。我之所以記得她,是因為她跟我名字的後兩個字音相同。”她歇了口氣又說:“她掉下去的地方離營地有些遠了,比較偏,但有人是先聽到她叫找到滕毅的鞋,然後摔下去的。我扭了腳先下了山,聽說後來是出動了武警才把牧冶救上來的。我們俱樂部因為這次失蹤了一個又摔成重傷了一個,後來都不怎麼搞活動了。”牧冶摔傷的時候是暑假的最後一個星期,田園她們還沒回校,這次也是第一次聽人仔細地說起牧冶摔下去的事情。
辛追本身對方暮也根本就不抱希望,因此謝過她就讓她走了。
休息室裡的四人走了出來,田園看向辛追:“肯定不是?”
“不是。”回答得十分簡捷。卓青補充道:“國師說了,方沐野跟夫人有七八分相似的,剛才那位姑娘一分也不象,我們夫人的眼睛沒這麼大。”
林昱在一旁說:“哎呀,國師說了,國師說了,你們國師還說什麼了,都一塊兒說了吧。還有,這個方沐野應該是魂穿吧,你們怎麼肯定那個靈魂穿越前也叫方沐野啊?”
卓青道:“國師說,夫人穿越前與方沐野同名,那不是也叫方沐野麼?現在應是城市學院三年級工商管理專業的學生,還有就是夫人與方沐野面容有七八分相似,性格脾氣也有二三分相似,也有兩位兄長;還有他曾教過夫人三年,好象還提起夫人愛好運動,那個身材很好(國師的原話是“惹火”,卓青是問過意思才轉過來的),還有夫人應該是從逸陽山墜崖後才到的雲陽……”
紫依在一旁接道:“卓大哥,國師在出發前不是還給你一個那個叫手機的東西,還有一個電話號碼,說是別的如果不管用,打這個號碼肯定行;還說,如果真是我家小姐,只要一看那個手機就會知道他是誰了。”
“手機呢?”林昱和付琳琳異口同聲。
“我們這回過來沒帶。”
“那麼那個號碼還記得嗎?”田園問。
“那個電話我們早上打過了,說是空號。”程夷非回答。
“你報來我聽聽,我們再打,說不定有新發現。”
卓青一口氣報了出來,田園三人聽他報完都不由出聲:“這是牧冶以前的手機號!”她們曾經都很熟悉啊。牧冶這手機估計到暑假結束時快沒錢了,她出事後昏迷了近一年,家裡人都只顧著她的病誰還顧得上她的手機,所以就停了機,半年後被收了號。牧冶復學後就重新辦了一個號。
“那麼,就是牧冶了。”付琳琳忽然說:“你們那個國師,不是說同名嗎?也沒說同姓,牧冶可不是與方沐野後面兩個字同音?剛才方暮也也說了,她是因為牧冶的名字跟她的名字讀音相同才記住牧冶的麼。”
紫依注意到辛追的眼裡迸出了明亮的光芒,“我們前面是鑽了名字的死角,但是,為什麼國師所說的年級和專業全不對呢?”
辛追想不明白的事,田園她們卻是一想就通。田園問:“你們的國師,是不是就是滕毅?”四人點頭。
“那就是了,牧冶大一期末申請的轉系,可能還沒跟滕毅說。而牧冶出事後休學了一年,所以現在才是二年級。”田園想說的還有,那個滕毅估計還沒想清楚就跟他們這麼說了,以為有了手機和手機號找人肯定容易,卻沒想到手機停了機。手機這東西,太依賴了,容易成為斷線的風箏。
“阿冶今天下午課後還有訓練,要不明天下午還在這裡我們把她叫過來問,別忘了把手機帶過來。”
死不認帳
回牧家的路上,程夷非看著心情大好的辛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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