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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小皓希也不輸他,把餐巾紮在頭上,站在椅子上便回吼道,“那你幹嘛不去吃別的,老盯著我的雞腿。”
“你明知我不吃豬肉的,還跟我,誒?你們幾個傢伙,怎麼趁人之危呀,嘴下留腿……”
“誒,我說埃米……”看著這家是他們一時半會也沒工夫理她了,可她卻笑了,當他發現只剩幾片菜葉飄蕩在湯麵上時,才發現她還沒吃飯呢,於是以他們家為中心,方圓一公里內鬥聽到了一聲河東獅吼。
――我――是――分――割――線――
在那挽花精緻的高大鐵門前,向裡望去,雖然花園被黑暗與樹影所籠罩,但在幾盞極富意境的昏紅的小燈照耀下,倒也有幾分愜意的浪漫。
瀑布式的噴泉旁,白色的雙人搖籃椅在風中輕輕的搖曳著。
不知他是否曾和誰一起坐在那搖籃上,但很快她有否定了那樣的想法,冰冷如似萬年寒冰的他,是不可能會有那樣的閒情,可突然一抹婀娜的身影閃過腦海,如果是她,也許就有可能。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能那麼的肯定,那個寡情的他會為那抹身影的主人而改變。
“柳小姐,請進吧。”管家的聲音在對講機裡響起。
聞言,柳晴晴心頭湧現一陣狂喜,他願意見她,他還願意再見到她,她在心裡不住的大叫著。
她慢慢走在那曾經熟悉的小路上,對那即將發生的一切充滿了期待,卻也緊張得手心微微溼了。
管家站在玄關處恭候著她的到來,“柳小姐,少爺在書房等著你,請跟我來。”
這幢別墅似乎也變了,在很多地方都融入了他的冷與傲,簡單中不失尊貴,不再是當年全然是豪華極致的奢侈裝潢。
管家敲響那書房的門,“少爺,柳小姐到了。”
“讓她進來。”
當他那低沉,卻也充滿了如似冬夜颳起的冷冽寒風般的聲音響起時,她覺得心都快要破胸而出了。
門被推開,管家恭敬的請她進去,便離開了。
可在她邁進書房的那一刻,便被裡面那似乎有重量的幽暗,和濃重的酒氣壓迫得幾乎停止了呼吸,不禁輕捂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唯恐窒息了。
“你來做什麼?”
聲音的主人就像是統治這片幽暗的魔鬼,忽然現身在她身後,冷然的問道。
驚得她連連退離了好幾步,藉由著窗外透進的,不甚明亮的月光,才讓她看清了身後的人。
在月光將他的輪廓輕輕的勾勒,他的冷峻被勾勒得更為菱角分明,微亂的髮絲垂在他額前,形成厚重的陰影掩去了他那雙眼眸中的藍,卻依然難掩那懾人的寒意。薄唇緊抿,無情盡顯在唇畔,白色的襯衫敞露著健碩而完美的胸膛。
狂野不羈,冷傲絕情,卻又有著尊貴與不凡帝王氣勢,他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著迷,頃刻間,她知道她的心又再度淪陷了。
“我……”一時間,她慌了亂了,不知道該怎麼去用語言來表達自己心中感覺。
只見他慢慢的走向窗前的月光中,月色柔柔縈繞在他身側,他一手插在口袋中,一手端著酒杯,杯中琥珀色的酒水被他輕輕地晃動,選出美麗的漩渦來。
知道他抽菸的,但從沒見過他喝酒,而且從這滿室的酒氣中,可知他喝了不少。
她想上前拿過他的酒杯,卻被他突然的一回眸,那眼中的藍驀然折射出無數的令人悚然的寒光將她逼退,不甚踩到地上的酒杯,重重跌坐在地,這才發現地上有著為數不少的空酒瓶。
“啻,你……你怎麼喝那麼多酒呀。”
冷冷的一哼,“你似乎又忘了你的身份,這是你該管的嗎?”他無情的直逼向她,“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