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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隱隱作痛，頭腦裡亂糟糟的一片，像是被人挖了腦子。

&ldo;那你在這一組照片中辨認一下，找出那天跟蹤你的那個人。&rdo;她遞過來一版照片，上面有9個不同的人像。

&ldo;就是他!&rdo;米菲指了指最中間的那個人，然後猶豫了半天，又將手指移到了左上角的那張照片上，嘀咕道：&ldo;又好像是他。那天他帶著帽子，我沒看清，個子不高，有點偏瘦。&rdo;

&ldo;你確定?到底是哪個?&rdo;女警官不耐煩地問道，眼神卻像箭一樣射進米菲的眼睛裡，看得米菲渾身哆嗦起來。

米菲有些心虛地再次指了指最中間的那個照片：&ldo;喏，就是他了!&rdo;

&ldo;他當時穿什麼顏色的衣服?外形上有什麼特徵?從哪裡開始跟蹤你的?&rdo;

&ldo;穿什麼顏色的衣服我是記不清了，好像是黑色的，也好像是褐色的。比較瘦小，看樣子很猥瑣，挺嚇人的。我一出小區的門就開始跟著我了，當時嚇死我了。&rdo;米菲作出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也許是港臺片看得多了，所以，她從中學了不少反偵查的東西。

&ldo;他死了，你知道不知道?&rdo;她問。

&ldo;知道。要不，你們也不會把我帶到這個地方了。我有權請律師，我要求請律師!我要保持沉默!我有沉默權!&rdo;米菲不悅地轉過頭去。

&ldo;先回答我的問題!他當時為什麼跟蹤你?&rdo;女警口吻頗為嚴厲。

&ldo;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跟蹤我?這個世界最多的就是了!我當時還報警了的，可你們警察不管!我自己害怕，就躲進公園了，至於他後來怎麼死的，我哪裡知道!&rdo;米菲毫不示弱地說道，她相信警察並沒有掌握任何可靠的證據，她相信那個人的死亡絕對只是個&ldo;意外&rdo;!

&ldo;你當時有沒有去過工地?&rdo;那女警又道，坐在一旁的馮警官目光深邃地看著米菲，正配合地做著筆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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