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4/5 頁)
…
…_…|| 這不愛衛生的狼。
那匹前來蹭澡並企圖圍觀兩性無刪節馬賽克情景劇的大野狼,似乎沒有洗澡就又消失了,待鍋中米熟得差不多時它又蹭了回來。我聽著它的腳步聲很輕快,走到我身邊拋下了什麼東西又跑開了,接著就聽“撲通”一聲,料想某匹姿勢優美的野生動物跳入那淺石塘中。
狼很大,首尾加起來長約兩米,皮毛是黑灰雜色,眼也是灰色,在泉水中用力地搖頭甩尾連翻帶滾。
萬里獨行狼握著我的右手,碰觸野狼丟下的東西,笑道:“鄰居帶來了見面禮。”
兩隻肥美的、死了的山雞。
…_…|| 這算什麼?這種說法絕不是普通的小嘍羅和山大王之間的事,應該是山賊大當家和二當家之間的關係。野狼帶的若可以稱之為見面禮,那我是什麼?弟媳?還是嫂子?
我木立風中——好吧,我是僵坐風中。
水汽中,我隱隱“看”見萬里獨行捉起一隻山雞,匕首伺候。
“你要拔毛?”我問,順著他的胳膊往前摸摸摸摸,摸到那匕首。
城:……唔……手感真好……
石:……蒼天哪~吾生了匹母色狼哇~】
“你也要拔?”
“拔毛太麻煩,我有簡單的法子~”
他見我取過匕首,好奇地問道:“你會殺雞?”
我一刀扎入雞頸,放著血慢慢道:“我常做給我好友吃。”
殺雞,不是指殺活的雞。
我對宰殺活物沒轍,一定得弄死以後再下手。
記得殺雞這手藝我是和馮可瑤一起自學的,我們買了全新的刀具,上網詳細查詢下載並牢記了雞體器官分佈圖,作了全面的心理建設後,穿圍裙戴手套口罩和頭套……磨刀……
那場景我至今想起一次就噴一次——那已經不是“殺雞”這樣普通的字眼可以形容,已經可以稱之為“解剖”了,因為我們穿的那是一身比法醫還要專業的打扮。
最終我學會了解剖死雞,可瑤敗下陣來再也不肯動刀學習“廚房解剖”。
雖然她拿刀的姿勢比我專業比我漂亮比我像女屠夫。
萬里獨行狼愣了愣,忽道:“你其實不用與我忌諱那些,若是你先前的夫婿……”
“我沒有忌諱。”我搖頭笑道:“那人……並不經常回家吃飯。我有個很好的朋友,是個姑娘,她很喜歡做吃的。只不過不會殺雞……”
02/04/2009
Part 21 飯熟呻迷
一刀扎進雞腹之中,我摸索著雞體內部器官,一邊解剖一邊8著我和馮可瑤學解剖的事,隨手將剛剛洗果子用的木盆遞給他:“麻煩你幫我弄盆沼泥,再找些乾草,可以麼?”
“好。”萬里獨行帶著盆子走了。
遠遠地,我似乎聽見很輕的一句嘆息:“你可以不用那樣客氣……”
他才離開,我的手已停了下來。
……已經很久沒有想起前夫了。
現在回憶起我那三年的婚姻生活,居然發現他總是忙工作。他總說他要讓家人對他刮目相看,所以他總是對我說抱歉。但家人對他刮目相看的結果是他變成了他想變成的人,我被他當作過去的“自己”拋棄了。
若我是他,會不會也像他一樣拋棄妻子另找所謂“門當戶對天生一對”?
我想我不會。
我們當時太年輕,將對方想像成另一個自己。
他想把一個自己放在最安全的地方,另一個自己出去闖蕩。而我則將他當成是在外流浪的身體,其實我的心從來沒有走出自己的殼。
他的生活方式是改變不了生活環境,就改變自己以適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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